。”

    宋澈又拍两下手。

    南宫月将黑板翻了个面,见上头贴着三幅人脸画像,一张留着山羊胡,一张留着大虬髯,另一个张额戴宝石发带。

    “大家再看黑板,从左往右依次是第戎王子完颜烈,第戎使节塞班,第戎护卫长玛卡巴卡……不愧是鞑奴,连名字都取的一塌糊涂,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要记住这三个人的长相;”

    宋澈顿了顿,又道:

    “此三人便是明日第戎队的主力,有诗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将这他们严防盯死,第戎便会大大失去得分能力;

    再者,既是对抗性的比赛,有点小动作,受点小伤也在所难免,因此明日大家不用太保守,该出手时便出手,反正校正裁判是咱们的人……不过得记住,动作幅度莫要太大,毕竟咱大梁是礼仪之邦,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言语至此,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灰尘:

    “好了,今夜便安排到这儿,明日势必会是场恶战,大家早些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备战第戎!”

    众人应声散去。

    南宫月捧着黑板,眼眸痴痴望着宋澈,笑盈盈一句:

    “宋老板,您真细。”

    细?

    宋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阴测一笑:“大脑袋是很细,小脑袋可雄伟得很呢。”

    南宫月愣了愣,摇摇头:“没听懂。”

    “日后你便会懂了。”

    ……

    次日一早。

    宋澈与洪兴社店员,早早来到赛场,还专门从军营里借来了一千个大头兵。

    他在赛场的左右两边,各安排五百名士卒,左边的手持斩马刀,右边的手持长矛。

    “都给我精神点儿啊,从此刻开始,一动也不能动,哪怕是有内急,也都给我拉裤裆里!”

    宋澈郑重叮嘱。

    “宋老板,你安排这么多刀枪兵,难道是想……”

    南宫月惊疑望着宋澈,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能兵不血刃,何须动手杀人?”

    宋澈摇摇头,又抬头望向东方逐渐高升的朝阳,一声感慨:

    “今日是个艳阳天啊!”

    南宫月也顺势望向朝阳,却百思不得其解。

    “老板,又是日后我才能懂么?”

    “那倒不用,待会儿你便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