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高声嘱咐:“童儿,你将这些辟邪灵符,每扇门窗贴两张,记住要工整对称。”
“遵命,师傅!”
林玥去贴符。
宋澈顺便在房中寻找起蛛丝马迹,竟意外在床缝中发现一根弯曲的毛发,这根毛……
“仙师,法事做完了没有呀?张大夫说了,聪哥身子骨虚,不适合久晒太阳。”屋外响起贺梅的声音,大有催促之意。
宋澈用布将毛发包裹并收好,林玥的鬼画符也贴得差不多,他回应了声,随即打开房门。
家仆又将林聪抬回卧房躺好,除林母与贺梅外,还跟进来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背着一口药箱,姿态比宋澈这个当仙师的还要清高。
“老夫人,求神问卜若真有用,我们这些医者也就没必要存在了。”张大夫坐至床边,边为林聪号脉边说,显然他这话里有刺。
宋澈呵呵一笑:“你的医术若有用,林公子病为何久不见好转?”
张大夫眉头一皱,加重语气:“公子生的是急病,再加之血气郁积,绝非十天半个月可好转,你一个江湖术士,又怎会懂得?”
宋澈眯着眼睛。
林母赶忙过来打圆场,“宋仙师,张大夫是我们专程从鄂州请来的大夫,医术十分了得,这有病当治,有邪当驱,只要聪儿病情好转,二位都是我林家的救命恩人,”
她又招呼仆人:
“来人,为二位仙师准备客房,糕点,茶水,斋饭,不得怠慢。”
她再与宋澈道:“仙师,请您们下去休息片刻,待开坛器皿准备妥当,我再来唤您驱魔。”
林母倒是个德善之人。
宋澈瞥了眼张大夫,又看了眼贺梅,不再多言,与林玥离开卧房。
期间,宋澈向带路的仆人询问了些信息,包括贺梅与张大夫的来历。
得知:
贺梅本是鄂州城外,一个酒肆老板的女儿,因林聪经常到鄂州做生意,恰恰两天路程,晚上都要在贺家酒肆歇息,长此以往也就关系熟络,再加之贺梅生得年轻漂亮,邓月娥又无法生育,纳妾的名额自然给了贺梅。
张大夫名叫做张桐,来自鄂州有名医药世家,在林聪病倒后,经贺梅介绍来到林家行医,因林聪病情不稳定,张桐最近都住在林家。
“对了,林公子现居的卧房,是长期在居住么?”宋澈问仆人。
仆人摇头答道:“不是,林公子现居的院子原本是空置的,后来为了能让公子安心养病才搬过去。”
“好。”
宋澈不再多问,心中已然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