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狄公子,你们住手,住手不要再打啦……”吕老板哪儿敢下去拉架,只能在一旁苦心相劝。

    哇,精彩精彩……宋澈都忍不住拍手叫好,虽说在江南,也有为抢铺子大打出手的,可最多也就三五个人小打小闹,在这边却是打群架,拳拳到肉。

    如此看来,今后钱庄的保镖,该多招募些,这儿的人太有血性了。

    “住手!”官府都头带着衙役姗姗来迟,却也不敢直接进场,只能苦着脸在外头招呼。

    “史公子,狄公子,你们若再让我江某难办的话,别怪我不顾你们两家面子,将你们统统请回官府喝茶了!”都头亮出刀子,放下狠话。

    史、狄两家这才停手,不少人鼻青脸肿。

    “若不是看在江都头的面子,定不饶你狄家!”

    “这句话该是我说才对!”打架停止后,相互喷口水。江都头带着衙役,将两家各自往外推了十来步,夹在中间叹道:“二位公子,这一个月内,你们便已闹了三回了,瞧瞧,街坊邻居全都来看热闹,将交通都堵塞了,依我看啊,不如将这间铺子烧了得了,一了百了。”吕老板直摇脑壳:“江都头可别说笑了,我家里就剩这么间旺铺,烧了它,我可得喝西北风了。”江都头却道:“那也好过他们两家在此大打出手,这小打小闹还好,万一闹出人命,可就不是烧店铺这么简单了。”进退不是的吕老板,左右为难,直呼命苦。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不打架,不流血,决定这间铺子的归属权。”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众人皆寻声而去。宋澈背着手,含笑走出人群,来到店铺门口。

    “你是何人啊?面孔很生疏啊。”江都头打量着宋澈问道。宋澈笑道:“宋某是来自南方的商人,也准备来长安发点小财,恰巧路过此地,不忍见两家大打出手,便准备出来做个和事佬。”

    “嘿,果真是南方人啊,听谈吐便像了,而且爱管闲事。”

    “江都头,干嘛地域黑啊,要被网暴的哦!”

    “啊不不不,我这有口无心,有口无心,”江都头赔笑道:“这位南方来的大老板,你且说说,有何高招能规划这间店铺呀?”宋澈提高声音:“咱们做生意的,比的是头脑,比的是经验,只有莽夫才会亮胳膊,抡拳头,大打出手,因此,若史、狄两家若愿意,咱们来一场‘文斗定店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