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国家的货物都会在那里中转与采购……”

    迫切寻求商机的外国商人们,听到这些宣传一定会奔走相告,连“广告费”都可以省去了。

    ——

    “嘿咻!嘿咻!”

    “都没吃饭么!使劲儿啊!”

    “啪!”

    “啊!别打了,别打了……”

    见不远处的道路中间,一支运送石料的车队,车轮卡在了坑洼里,前后各有七八个苦工在推拉,但车轮好似卡得很深,满满一车石料少说也有一两千斤重。

    这么重的货物,岂是人力可为?

    车队中还有几个带刀执鞭的侍卫,将苦工当畜生使唤,无情鞭策抽打,好些人满背血淋漓的伤痕,惨不忍睹。

    最讽刺的是,那运送石料的车队前,竟还站着个光头僧侣。这向来以‘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却冷漠望着苦工劳作,会不会太没功德了。

    “姐夫,他们可真残忍……”柳湘儿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乌孙是个奴隶制的国家,这些苦工多半是奴隶或罪犯,宋澈虽是个心善之人,但也不至于去管人家闲事,只催促商队快点经过。

    “没用的东西,抽你两下就死了,真是晦气,快抬走扔了!”

    有苦工招架不住抽打,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侍卫用脚踹了几下,见没了动静便差使两个苦工,将人丢到路边,任其自生自灭。

    宋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既然被撞见了,还是帮个忙吧。他下了骆驼,在路边拾起几块石头,在陷入的车轮前后垫了几块,随后又招呼南宫月她们搭把手,一起合力将车子推了出去。

    “谢谢这位大善人……”苦工们纷纷出言感谢,瞧他们淳朴的模样,也不像是罪犯。

    “谢什么谢,赶紧走,要是耽搁国师的工期,将你们通通吊死!”侍卫倒是不怎么领情,继续鞭策催促苦工前进。

    宋澈拉住一名侍卫,不由问了一句:“哎,请问这些人是犯什么大罪了么?为何要将他们当畜生使唤?”

    侍卫有些不耐烦,“这些都是种不出地的农奴,奴隶与畜生有区别么?去去去,没事就赶紧走,别耽搁了我们赶工!”

    宋澈摇了摇头,也没再多问。

    “哼,就这样的国家,还号称西域强国呢,要是放在咱大梁啊,早就农民起义,造反咯!”柳湘儿嗤之以鼻。

    “老板,你快过来,这个人好像还有一口气。”

    南宫月蹲在先前被抛弃在路旁的苦工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肯定还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