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份大礼。”

    宋澈眉头一皱:“什么大礼?”

    阿尔罕神秘一笑:“等您回去之后便知道了。”

    ……

    胡国大都虽比不上大梁的一线城市,但对比二线还是绰绰有余,宅子与街道都修得十分大气,这点倒很符合胡人的风格。

    宋澈被带到一座大宅前,门上贴着红对联,梁上挂着红灯笼,大门敞开着,男女仆人分站两旁,足有六七十人之多。

    “阿尔罕先生,我不过是个参加寿宴的客人,有必要搞这么大的排场么?”宋澈问道。

    “说不定宋先生在感受了我们胡人的热情后,便会舍不得离开的,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呢?”

    阿尔罕笑着冲宋澈做了个“请”的姿势。

    宋澈大步走进宅院。

    阿尔罕却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跨过门槛。

    “怎么?不进来喝杯茶?”宋澈问道。

    阿尔罕笑道:“今日是宋先生大喜的日子,我们不方便打扰,要喝茶的话,还是等明天吧。”

    大喜?

    宋澈瞥了一眼梁上的大红灯笼,瞬间明白了什么,“这可使不得!”他想往门外走,察猜与几名士卒横身将他挡了回去。

    察猜阴阳怪气道:“宋先生,大婚之夜岂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您还是快回去陪她吧!”

    “这就是你们胡族的待客之道么?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岂能娶她为妻!何况我已是有家室之人!”

    宋澈气愤不已,察猜却狠狠将他推搡了七八步,“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这位新娘子可是草原上的公主,身体里流淌的可是王族血脉,能娶到她做妻子,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阿尔罕也笑道:“宋先生,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你能在大梁有家室,在我们胡国又有何不可呢?今夜您就好好享受温柔乡吧。”

    说罢,他招了招手,士卒们冲进寨子,将大门狠狠关闭。

    这时,女仆们也捧着婚服凑了上来:“主人,让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吧,公主还等着与您洞房呢。”

    也不等宋澈拒绝,十来个女仆,半拖半拽将宋澈往宅院里拖。

    “行了,行了!我自己会走!”

    宋澈甩开一众女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送老婆这种事,听起来似乎并不赖。

    “哎,我问你们,你们的这位公主,芳龄几许?”

    “公主她今年二十二了。”

    在当代二十二岁未嫁的女人,要么体弱多病,要么长得丑陋,要么沦落风尘,要么死了丈夫。

    “你们公主是头婚么?”

    “待闺阁中,守身如玉。”

    “身高几许?”

    “六尺过半,不到七尺。”

    “脾气如何?”

    “温柔体贴,落落大方。”

    “罩杯多大?”

    “啊?何为……罩杯啊?”

    “呃,话说快了,这个不必多在意。那她长相如何?”

    “这个……”

    当问及长相时,她们都沉默了。

    看来这位胡族公主长得不太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