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爷赶忙道:“昔日王老祖朝中为官时,曾受先皇所赐金字玉圭,形同丹书铁券,可面受国法制裁……”

    “哈哈哈……”王志鹏仰天狂笑,“我王家若没有点本事,岂敢世居宁国府而不衰?刘心楠,我有玉圭在手,你能拿我如何?”

    “嗤!”

    姜云天忍无可忍,上前一巴掌将玉圭拍飞,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随后揪着王志鹏衣领,冷声道:“什么玉圭?哪里来的玉圭?”

    “你……你这狂徒!竟然打碎先皇御赐之物,你……你是在欺君!”

    “欺君?御赐之物?我多得是。”姜云天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瞧见了么?这块金牌乃当今皇帝所赐,见它如见天子,”

    他又摸出一块麒麟玉佩,“此玉佩乃先朝太后赐于宁国公主,后来被当做嫁妆送给了我;”

    他又摸出一块符袋,“此乃皇帝所赐紫金鱼袋,非一等公爵,一品大员所不能持有;”

    他又指向天外,“在金陵将军府内,我还有一枚虎符,可号令天下雄兵!你祖宗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我好像也有。”

    宋澈拔出藏在袍服下的金刀,大步走向王志鹏,“你的金字玉圭可免祸罪,我这柄纹龙金刀可先斩后奏,你的玉圭已被摔碎,而我的金刀正磨得锋利,那么,谁的更厉害些?”

    王志鹏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知府身旁,竟还站着两个响当当的人物。他彻底失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宋澈将金刀丢给姜云天。

    姜云天反手接刀,连求饶也不给,一刀见血封喉,将之斩杀于公堂之上。

    王志鹏到死都睁着大眼睛。

    “这种人渣,应该斩首示众才对,这么杀了,反倒是便宜了他。”姜云天在王志鹏身上擦了擦血迹,随手一发,刀光一闪,嵌在了刘心楠眼前案桌上,嗡嗡作响。

    宋澈冲刘心楠道:“刘大人,既然第一把火已点燃,何不让他烧得更旺些?王氏家族在宁国府作恶多端,你带此金刀,号令宁国府官兵,将他们一口气端了,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