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马车,领头的黑衣人大喝一声,格杀勿论!”
在马车得得的声响中,耿星雨有些如坐针毡,觉得一直不说话,时间有些难耐,终于忍不住和耿星霜说起来自己这一路上,脑中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
耿星霜回忆了一下,方道:“我给你的话本子中,没有你刚刚说的场景的描写吧?”
“六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话本子中看到的?”耿星雨惊讶。
耿星霜忍不住轻笑,“你若不是在话本子中看到的,难不成自己还真的经历过,说的那般绘声绘色。”
耿星雨刚想点头表示明白,就听在外面驾车的耿舒淮大笑道:“七妹妹,霜姐儿诈你呢,她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她也看了那些话本子。”
耿星雨恍然大悟,“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六姐姐不仅仅看杨六哥写的话本子。”
说着,她敲了敲脑袋,“难道我在继嘴笨之后,脑子也变笨了!”
一路上有这些插曲,耿星雨倒也慢慢平静下来了,脑中也不再循环播放之前差点被追杀的场景了。
到了伯府,耿舒淮将耿舒继三个小的赶了回去,为了让他们回去自己玩,还答应了下个休沐日要与他们切磋的条件。
待人都进了书房,耿舒淮将门关上,得兴和耿舒淮的小厮向银在门外守着。
“那人武功很高,好在之前在立才书院时,苦练了一番轻功,否则今日还未必能够脱身。”
一坐下后,耿舒淮没等人问,自己便先开口了。
“二哥,他看到你相貌了吗?”耿星霜问。
耿舒淮摇头,“没有,我一直没回头,不过我也没注意到他的相貌。”
“耿兄,你是如何知道我们有危险的,今日幸亏你及时出现,否则我和雨姐儿差点性命不保了。”
李旭问出了心里一直存着的疑惑,耿星雨在一旁连连点头。
“我本是准备带继哥儿他们到后山游玩一番的,谁知道那三个小家伙嫌我碍事,让我自己去玩,他们要去玩他们那个年纪该玩的,我以为他们是想去爬树掏鸟窝,没想到却是偷偷跑到练武场与武僧们切磋。”
耿舒淮有些无奈,他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被嫌弃了,那边李旭和杨倾墨都有未婚妻,就自己一个人,那一瞬间,就着大安寺后山萧索的秋景,倒觉得颇为凄凉,然后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李旭又是好笑又是惊讶又是好奇。
“有杀气。”耿舒淮神色忽然变得极为正经,“在那人出现在平王面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他在面见平王的时候就有杀气,他是对平王存有杀心?”
耿星霜有些想不通,“他们不是同伙吗?”
杨倾墨解释道:“他们现在是同伙,但是从之前李兄和七姑娘的话中,我们可以得知,他们以前并不是同伙,而是通过那个中间人的牵线才变成同伙的,那名男子武功既然如此之高,定然是与平王结盟之人的心腹,现在的盟友,以前却很有可能是敌人,那人初见平王,杀气外泄,是过往习惯使然,想必在他跪下之后,那杀气已然收起。”
耿舒淮点头,“你说的不错,杀气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消失了,等再出现的时候,就是……”
他看了李旭和耿星雨一眼,“就是发现你们,想要将你们灭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