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他要利用人家的宗教,就得练好这个,之后才方便忽悠。

    同时他在回忆语言方面这时的情况,只是文字表述很难模仿,他更希望可以去一趟市舶司。

    比如到那边开个店,听听夷人说的话,不仅仅是发音,还有语法。

    他那时粤语的语法与普通话的就有差别,宾语前置、谓语省略、感叹词否定句式……

    所有的语言本身都没有问题,用来交流的。

    有问题的是人,不会一种语言的人就排斥那种语言,希望别人跟自己学,这样就方便了自己。

    官方语言在此就非常重要了,强制大家会说,学一种,不然交流起来麻烦。

    朱闻天不需要那么挑剔,他可以学很多种,现在就琢磨夷人应该用什么。

    王树哪晓得这个,他认真写着,有字帖,笔墨纸砚全是好东西,写字的时候感觉都不同。

    “你这个度字写的横上斜过高,撇不入底,捺未压住,咱给你写一个。”

    朱樉练一练起来溜达,他从小学的,基本功比别人好,为村子里的孩子指点一下,就到了王树这里。

    “看着咱手腕,你哆嗦什么?此处得运腕,看到没?再给你写两个,别慌,又没让你写。”

    朱樉教的时候发现这个比自己大的人怎么还不如村子中的好伙伴儿,自己给他们教的时候没这样啊!

    “行了,练吧!心不静、神不宁。怕个甚,本王还能吃了你?”朱樉摇摇头,放下笔走了。

    王树浑身发颤,抬手拿笔都摸错位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朱樉继续教小伙伴们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不是王树有问题,是下丘村的孩子不对劲。

    似乎从自己第一次见面时他们就不怕,对,在兄长纳太子妃的时候,下丘村的人没有那种害怕的样子。

    “铃儿,你不怕父皇和我兄长?”朱樉正好来到小丫头身边,顺口把疑惑问出来。

    小丫头抬头,突然笑了:“怕什么?我们有憨憨哥在。”

    “哦!来,再写,你这个转折顿笔下压了,要稳,顿笔不顿锋,你看,这样就写出来了。”

    朱樉继续教,却一肚子问号,守村人这么强的吗?有守村人在,村民则无所畏惧?

    他哪知道人家小伙伴们心中认为憨憨哥比你们更强,憨憨不动,一切都没问题。

    王树在旁听着,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指导上元县的方主簿带人过来,他才解放,被带着到前面。

    “宜长,你们村有要买店铺了,这两个都行,不似之前的四海杂货铺。你想卖盐,估计得先收拾一批人。”

    方主簿笑着与里长说话,他知道那个铺子的问题,别人不敢接手继续卖盐,下丘村跟秦王殿下合伙,谁冲上来谁倒霉。

    自己等了解情况的都不敢提醒和暗示给其他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