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教室都充斥着好漂亮的感叹。

    “今天偷听到同学说商业步行街的事情,感觉很有趣,她们约好一放假就要去那里玩,希望我也能有机会去看看,但是我不认识路。”

    桌面上有一张草稿纸,上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丁老头,还有一个被反复涂黑了笔画的忍字。

    这也是课业沉重的高中生活当中有但不多的一丝放松时刻。

    冯楠舒从城南高中的校门走出来,坐进了宾利的后排座,如同一只没有表情的精致娃娃。

    而且除非是上厕所,否则她从不会出现在教室之外。

    “您是李秘书。”

    冯楠舒从厕所回来,刚走到楼梯的中间平台,忽然就看到有个男生嗖地跑下了楼,眼前的刘海随着落地的动作一阵晃荡。

    “济州是个小地方,班里人也多,跟大城市肯定没办法比的,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就好了。”

    而坐在第三纵,倒数第二排的冯楠舒已经做好了考试的准备,下一秒却看着空空的笔袋,张着小嘴儿傻了好久。

    但下一秒,让人没想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大家都知道,她是从沪上转学来的大小姐,而这种表现则无限地加大了她与其他人之间的距离感。

    两个小时之后,钢琴课结束,她站起身来到了餐桌前,家里的佣人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

    于是刚才还在犯困的瞬间就不困了,已经睡着的甚至都被叫了起来。

    最关键的是,每天放学,冯楠舒都会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接到那辆三百多万的车上,更让人觉有些难以接近。

    每一次,他们都能看到冯楠舒都安静地坐在课桌前,有时候在熹微的晨光中,有时候在火红的夕阳下,如一抹清冷的月光,柔静而乖巧。

    不过没等二班的班主任出声,江勤早就一溜烟地跑去厕所了,狗狗祟祟的身影缩头缩脑的。

    她的世界很小,里面的那些建筑与风景几乎全都是靠自己想象出来的。

    “不知道怎么交朋友,但是找到了好玩的事情。”

    在只有她一个主人的家里将房门反锁,这其实是个挺奇怪的行为,但对她来说,好像只有这样做,空泛的心里才能稍微有些安全感。

    冯楠舒默默地呢喃一声,然后忽然靠在车窗上望出去,就见一个御风的少年骑着单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这样的偶遇,注意,其实对冯楠舒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也并不存在任何意义。

    对面的那个小黑胖子明显已经捂住了脸,苦苦哀求他不要说了,但没有任何卵用。

    因为她虽然看了两眼榜单,但好奇的目光却总是顺着二班的后门往里面溜进去,似乎在找人一样。

    周五时分,一班和二班的体育课上,落日的余晖比画里更动人。

    冯楠舒喃喃自语着,明显有点小慌。

    “嗯,除了回答问题基本不说话,属于很难接近的那种。”

    我,要暗恋她!

    “你也见过?”

    在那片纯白的雪地里,一个小黑胖子冻得哆哆嗦嗦的,不断跺脚,而他旁边则有个不断对手掌哈气的少年在一丝不苟地堆着雪人。

    不过缺点就是时间太短了,以至于很多人都有些遗憾刚才没能多看两眼。

    那座孤岛也许并不好看,也许离你很远,但它总算是个锚点,总算有着与那灰暗的人生不太一样的地方,在你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成为一个念想。

    听到这句话,冯楠舒轻轻抬头:“我可以养只小狗吗?”

    深秋季节的黄昏之下,龚叔开着车往回走着,路上忍不住小声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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