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里,大都怕景弋。

    被娇惯养大的少爷小姐,谁没干过点和法律擦边的事。

    只要落到景弋手里。

    谁说都没用,非要生生扒掉你一层皮。

    景弋铁面无私,冷血无情,不讲亲缘,谁的面子也不看。

    江堰这些年看多了景弋收拾人,又经常被他妈耳提面命离他远点。

    一直没敢得罪他。

    他是真的不明白,吼出声:“我哪得罪你了!你要动我老婆!”

    景弋冷笑:“我和明珠的事只有家里人知道,谁让你多嘴告诉外人?”

    景弋面色阴沉如水:“你哪来的资格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堰懵了:“就因为我和别人说了你和聂明珠的事?”

    景弋点头:“是。”

    江堰脸扭曲了,蓦地笑出声:“景弋,就算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聂明珠这些年在外面找了多少人吗?”

    江堰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一字一句朝着景弋的雷区踩:“你和聂明珠在一起八年,分分合合无数次,分开半年也好,三个月也罢,她就从没空窗过。有本事你把那些男的的嘴都堵上,否则,或早或晚,高高在上,样样要赢的景弋是个下贱舔狗的事,最后一样会传遍大江南北。”

    景弋指甲掐进了掌心。

    江堰接着说:“其实最清楚你下贱的就是聂明珠,因为你真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景弋打电话:“小宋,来世豪酒店,带江堰去警局,交给路队。”

    电话挂断。

    江堰开车就跑。

    景弋没理会,转身进世豪酒店,敲响了舒玥的房门。

    门开的刹那。

    将舒玥推搡了墙边,声音黯哑阴郁:“好了吗?”

    景弋的姿势是绝对的占有姿势,整个人呈包围状笼罩着舒玥。

    舒玥被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声音跟着很小:“什么好了吗?”

    “和你本人不像的不耐C属性。”

    “啊?”舒玥茫然,不等再说话,嘴巴被敷衍的亲了亲。

    景弋说:“没好就忍忍,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