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又此时情境十分的和《七步诗》吻合,那么梁平安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来了这一出。
而果然!
果然是吸引那全场唯一的有功名者——族长梁铭卿的注意!
梁平安也不觉得自己整的这一出,会留给这位老族长一个刻意为之的印象。
虽然他的确是刻意为之,但别忘了他现在才十岁,十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眼呢?
至多,无非是真情流露,或者强行归纳为童言无忌也行。
梁平安这时故意做出一副童真懵懂的模样,道:“族长爷爷,这……这诗,是我刚才忽然有感而发,临时作的。”
“你是说,这首诗,是你自己刚才自己作的诗?”
老族长梁铭卿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这时听梁平安这么说,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但他随后瞥了一眼在墙边的那摞豆杆秧,那不可置信的心情才算是缓缓压下来。
同时心中一股狂喜在直冲胸臆,暗道:“或许这真是这孩子作的!”
按下这股心情,他便问一旁走过来的、同样一脸惊诧的梁铁生夫妇:“这孩子进学几年了?”
梁铁生夫妇先是脸上现出一股吊诡诧异的神色,旋尔梁铁生方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小心的说道:“族长这是何意?我家平安,从未有进学啊?”
梁铭卿陡听这话,旋眼睛凌厉的又看向梁平安,而梁平安这时却童真地说道:
“族长爷爷,平安没有读过书,只是时常去王伯伯的私塾那边,听他讲课,不知为什么,平安一下就能记住很多东西。”
梁铭卿又看向梁铁生夫妇,梁铁生又挠了挠头,说道:“这孩子的确老是往那村塾那跑。”
梁铭卿听完梁铁生的话,眼中的那股疑色才算是消褪下去,他又看向梁平安,眼珠一转,他说道:
“平安,那族长爷爷考考你,族长爷爷给你出一个题目,你按照这题目作诗一首,怎么样?”
梁平安点了点头,梁铭卿沉吟了片晌,方摸着胡须道:“那便以‘春晓’为题吧。”
这“春晓”的题目,是他临时想出来的,如果这孩子能根据这个题目,作出一首诗来,那便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梁氏一族振兴在望!
梁平安一听“春晓”这个题目,心里乐的都快开花了,这“春晓”,那自己可以说张嘴就来,唐代诗人孟浩然的名篇《春晓》,小学都背过了。
而梁平安却是故作苦思一番,旋即缓缓朗声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而正在抚须的老族长梁铭卿,在骤然听完了梁平安的吟诗后,手不由一紧,胡须差点抓下几根来,他眼中甚至溢出了泪水,颤颤巍巍地说道:
“这……这真是,真的是苍天降下来的,我梁家之麒麟儿啊!”
而在旁边亲眼将眼前的这一幕幕都已经收纳入眼底的梁铁壮,此时也在瞬间的失神后,当即直接几大步走到梁铁生的跟前,大声“动情”说道:
“二弟,以往都是我这做兄长的不好,你看这是你这座房屋的房契契书,现在我交给你,以前都是咱爹偏心,这本来就该是你的东西。
好了,哥哥我那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大步离去。
而这一幕看着一众的人等,全都惊讶呆住了,怎么这梁铁壮前后的行事竟是截然相反呢?
那些不通文墨的族人不知道,他梁铭卿如何不晓得这梁铁壮打的什么心思?
他当即一顿拐杖,只恨自己没有梁铁壮的动作快,他当即走到梁铁生夫妇的跟前,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