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任何人都好,他会用吊索和刀子,如果有人教他的话,他什么都能做。因为爸爸的儿子们就是这样。新花也不打算让旧花回来。“小花”总有一天会长得和爸爸一样伟大,就像他十七岁左右的时候一样。
愚蠢的异族人以为他们给他戴上珠宝,教他跳舞是在让他难堪。但他们不知道拉斐利亚人一直在跳舞,男孩和女孩,甚至是成年人,而这些异族人实际上只是在教他一些好的东西。
于是,花忍着羞愧和怀疑,放下心来,不去理会首领的刻薄言辞。他走得很安静,因为安静的走路使人看起来很优雅。国王的舞者教会了他这一点。他对自己笑了,但只是在心里笑,没有在脸上笑。
当他们到达国王的大礼堂时,弗劳尔冻得发抖。它高耸于他之上,比他从女人们的描述中想象的要高大得多。在火把的光线下,他几乎看不清小动物、人和刻在木梁和门上的东西,他真希望自己能停下来,爬到上面看看每一个人,但他做不到。
这座建筑散发着力量和技巧,弗劳尔想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爸爸痛恨野蛮人所做的一切,但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国王的大礼堂是一座配得上一位强大统治者的建筑。
花弯着手指,想象着佩珀牵着手站在他身边。找不到小辣椒比找不到任何人都难。爸爸可以照顾自己,妈妈会照顾加比。其中一个也会带走狼sca
。但是小辣椒是自己被带走的。佩珀,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在他还是老花的时候就爱他。爸爸需要抓紧时间去救大家。
一个令人震惊的痛苦冲击把弗劳尔从他的思想中撕裂,因为他的头奴隶用他的棍子打穿了他的两只耳朵。
“你们注意了吗?”那个领头的奴隶带着恼怒的声音问道。
花在泪水中点点头。
“很好。你看起来像是在走神。焦点!”
花集中。他耳朵里的疼痛向下蔓延,蔓延到整个头部,甚至脖子上。他咬紧牙关,微微前倾,深吸一口气,努力眨着眼睛,把耳朵挨了这么重的耳光所带来的眼泪和迷失方向的感觉抹去。它们疼得厉害,他担心它们会被撕裂,但他不敢伸手去摸。疼痛一直蔓延到他的下颌骨。
领头的奴隶说:“我想我可以给你一分钟,让你自己准备好。”然后他叹了口气,把拳头放在屁股上,看着夕阳,有点放松。虽然那个领头的奴隶有一张纪律严明的脸,弗劳尔却在脸上看到了深深的遗憾或怜悯。在花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这样的东西;也许那个男人会敞开心扉,他们会相处得更好?也许不会,但也许会。过了一会儿,花耳朵里的疼痛消失了。他又深吸了几口气,点了点头,准备让自己看起来像女人们教他的那样优雅。
石头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说道:“听着,老鼠,有……”
他停下来时,弗劳尔抬起头来。然而,领头的奴隶并没有说完。那人的脸抽搐了一下,好像他被优柔寡断抓住了——优柔寡断伤害了他。小花立刻感到很不舒服,更糟糕的是,奴隶长时间一言不发,变得很尴尬。
最后那个人说:“没关系。来吧。”
弗劳尔用他最谦逊的声音问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领头的奴隶说。他领着弗劳尔绕过国王大厅的后面,来到奴隶的门前,门对着堡垒的高大木墙。有几条小路通向不同的方向,这给弗劳尔的印象是,建筑的后端比前端使用得更多,这让他觉得很奇怪。由于大部分时间都在阴凉处,这里的小路都结了冰。
石头人打开门,一股温暖的空气冲了出来,充满了肉和烈酒的气味。弗劳尔几乎可以品尝到空气中的味道,他一定是太过明显了,因为领班提醒他:“这些食物都不是给你吃的。往前走。站在国王的女人们的左边,照她们说的做。吃完饭你就可以跳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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