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分居两地。”

    郑老太太还记得“吕非”的名字:“你叫吕非吗?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我想想……”

    她眼眸中出现怀念和回忆的神色。

    宋嘉应和白柳对视一眼,顿时警铃大作。

    两人摸不清郑老太太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爸爸之前也在京城读书,”糖豆突然笑嘻嘻地插话,“他还在京城机械厂工作,爸爸吹牛说自己上过报纸!”

    “是吗?”郑老太太颇为惊奇,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能成为夫妻,还真是有缘分。”

    “吕非”笑着点头:“我调动工作到东北,恰好碰到白柳。缘分也有代价,我们换了位置,如今只能等她毕业后回去。”

    白柳并未与人提及她之前的寡妇身份,似是而非的几处信息也无法让人判断深究,只是拼凑出一个关于缘分的故事。

    郑老太太看出白柳与“吕非”无意多说,不好再问,只是在他们出门时喃喃道:“年轻人真好,有很多时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

    白柳与宋嘉应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容新月送他们出门时客套了几句便回去,一家三口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他们还没有想明白今天这一遭是为什么。

    直到加快脚步走出这片胡同,他们才有心思复盘今天的经历。

    “妈妈,我觉得那位老奶奶好奇怪……”糖豆嗫嚅着嘴唇道,“她说了两次我很可爱,虽然……但是我真的这么招人喜欢吗?”

    糖豆自信,却不是盲目自负。

    白柳笑着捏了捏糖豆的脸蛋,时隔几个月,也许是因为多时未见,但她坚定地认为糖豆真的长个子了。

    但看上去还带着婴儿肥,依然是小姑娘。

    “万一是呢?”她笑嘻嘻地反问。

    郑老太太的行为十分反常,甚至容新月的神色中都透着无法理解,她们怀疑反常是因为“吕非”,可郑老太太对他并无任何关照。

    白柳想着,再次与宋嘉应对视。

    难道只是他们的臆想,老人家随心所欲,很可能会随性而为。

    “不——”宋嘉应忽然摇头,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的眼睛。”

    郑老太太后来的问题,是闲聊也是试探,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可是她到底要找什么?

    白柳猛地顿住,想起郑老太太提起的小时候:“你说,她是不是因为你想到了谁?”

    “或者看到糖豆想到了谁?”

    宋嘉应和糖豆同时看向她,父女俩神似的模样更让她的怀疑剧增。

    “我想,”宋嘉应迟疑片刻,道,“我的身份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