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比打脸还让人难受。

    高永昌清了清嗓子,眼神示意她点到为止,再演下去过火了可能适得其反。

    白柳不再说话。

    “别跟他们生气,我会在下周开职工大会的时候说清这点事,尤其要管理家属不能闲言碎语……”高永昌口水说干,看向白柳。

    她看差不多,也就答应了。

    去广省也无妨,她多走一些地方也只当积累经验。

    听说现在南边的变化非常大,隐隐有开放的趋势,她碍于到处要介绍信很难去往其他地方,现在难得有机会,似乎不把握都说不过去。

    白柳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忘记与纺织厂的深厚关系,她经营多年的人脉,不能放弃。

    最后她离开会议室的时候,旁人不得不盛赞她一句大义。

    有这样的结果她也没有想到。

    不过名声好也是好事,反正她又不吃亏。

    白柳从纺织厂出来接上糖豆,直接前往向阳大队。

    纸包不住火,吕非被带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向阳大队,这段时间白杨和赵金芳连带着黄美玲都没有回去,留在县里帮忙照看糖豆和打听消息。

    而家里有黄凤来坐镇,外人的打听一概挡回去……总之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容易。

    白柳带着糖豆回家时已经不算早,到家的时候几乎天黑,只是夏日的傍晚在村口聚集了更多人。

    看到白柳回来,不约而同露出同情神色,甚至有些人幸灾乐祸。

    “回来了?来看你妈吧。”

    “女婿到底咋回事,没事吧?”

    有人真情,有人假意,她从始至终微笑面对,多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敷衍家人显然不行,黄凤来看到她回来饭也顾不上吃,拉着她的手就去后面,有话要说。

    “你跟妈说实话,到底严重不严重,为啥你三哥说找省里的人都不能插手,他到底是咋回事。”黄凤来平日在家里稳着不肯表露出慌张,实际上心里也没有底,“我天天饭都吃不进去吃,以后可咋办。”

    “宋嘉应死了就死了,好歹不祸害你们,这吕非要是影响你和糖豆可咋整?”

    也不是她没良心,但女婿和女儿说到底不一样,黄凤来肯定站在女儿的角度考虑周全。

    “你说你,着急结婚,咋也不看看这个吕非到底是咋回事。现在你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人家要是查成分,你以后还能上学吗?”

    黄凤来快愁死了。

    白柳动动嘴唇,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说不急很容易,却不可能安抚家人的担心。

    宋嘉应既然自曝身份,那——

    “妈,我说实话吧,吕非就是宋嘉应,同一个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