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谢雪艳直接骂道,“五十岁了还想娶小媳妇,想想就知道不是正经人。什么叫去年四十九,意思是找个小媳妇正好过五十大寿呗。还有家里就一个女儿,难道外面还有其他孩子?你喜欢年纪大的,我们可是正常人。”

    “我告诉你,人家白柳丈夫还活着,我谢雪艳有工作也有徒弟,犯不着去伺候老头子。”

    李玉花被谢雪艳怼得难受,什么叫她喜欢年纪大的男人,要不是为了留在京城,她何苦呢?

    这一难受,之前劝说自己的隐忍也忘了,与谢雪艳直接对骂:“你嫌弃人家是老头子,老头都有人上赶着伺候,你一个老处女才是最可怜。怪不得小时候被父母扔了,你亲爹妈就是看出你以后没出息,你瞧瞧你,你知道什么是当女人的滋味吗?”

    女人最知道如何戳痛女人的心,当白柳意识到话头不对时,话题已经偏离原先的方向。

    “李玉花你闭嘴!”她说着就推搡李玉花出去,“上我家来找我们不痛快,你是不是有病。我以前不想把话说绝,现在看来还是给你脸了。从此以后,你与我们再没有关系,我们走出去也当不认识——”

    谢雪艳也加入其中:“滚!老娘还轮不到你还评头论足!”

    李玉花被两人推着退到大门口,嘴巴还不服气:“你们别以为女人有多能耐,还不是要依靠男人才能更好?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到时候可别来找我。我一片好心,是考虑到白柳多优秀啊,何必吊死在一个男人的树上——”

    “嘎吱——”

    大门无端被人推开,刚刚李玉花进来后,白柳并未急着上锁。

    李玉花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柳和谢雪艳只当是蔡娟他们来了,直接将李玉花顺势赶出去。

    “怎么?你想吊死在几个男人的床上?那你不该在国内,应该去非洲,极少数国家是母系社会一女多夫,满足你无休止的生理需要。”

    这话,一般人恐怕也说不出口。

    李玉花和谢雪艳当即就被镇住,齐齐地看向门口。

    男人?

    这是谁啊?

    唯独白柳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她来不及细想,恍惚间抬头,恰好迎上男人的目光。

    顿时眼睛有些湿意。

    “妈的,你还知道回来?”

    打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