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她听到有人嘟囔柳儿家是寡妇院。

    要命,这名字可真难听。

    白柳闻言灵机一动,看四周没人注意,勾住她妈的脖子:“妈,我给你找个媒婆的差事吧,你去给田雨和那谁说媒。”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简直是绝了。

    黄凤来一开始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像看疯子一样看她:“你有病?”

    她干嘛给田雨说媒?说得还是周向南?

    白柳理直气壮:“难道你要田雨一直赖在我那儿?”

    黄凤来不说话了。

    “妈你好好想想,周大妈和你关系还行,到时候你提一句。说句大实话,田雨比我勤快多了,除了田家拖后腿,根本没有毛病。”

    白柳规劝道:“退一步讲,我也耳根子清静。”

    田雨不嫌弃周向南,她倒想成全两人。

    黄凤来眼神飘了一下:“我想想吧。”

    这笔说媒钱,似乎也不是不能挣。

    白柳见好就收,她笑着窜到田小勇身边,提示他要柴火,又急匆匆地跑回家。

    黄凤来不是太小气人,冬闲的时候家家户户每天吃两顿饭,到过年这几天,她特意准备了点心,早上家里人可以喝糖水吃点心。

    点心这东西白柳擅长啊,但她懒得做,于是教会她妈和几个嫂嫂,做点桃酥和蛋糕还是没问题。

    她随便拿了几块,又给田雨母子拿了两块,转头回家。

    “白柳。”

    刚关上白家后门,忽然看到周向南在几步之外。

    她心下一叹,扬起笑脸:“过年好啊,来看田雨吗?说起来田雨前段时间去照顾福宝,她人不错,你们是好事将近了吧?”

    狗东西,上次要挟完老娘,又来?

    周向南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能摇头:“我来看你,上次你带着糖豆忽然离开医院,我来不及通知你第二天有了退烧针,糖豆——”

    “糖豆福大命大,”白柳先一步说,“和福宝一样,幸好没有指望你的退烧针。”

    “对了,在福宝之前到医院的孩子好了吗?那位家里长辈是领导的孩子好了吧。”

    周向南口口声声说福宝去医院早,实际上不过是他与护士认识,强行抢了别人的退烧针。

    她的语气充满讽刺,瞬间引起周向南慌张。

    “我不是——”周向南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一定要成为更有权势的人,再也不需要看他们的脸色。”

    白柳打断他的誓言:“这话你不需要同我说,你的想法只有你最清楚。”

    周向南能从护士处得知退烧针仅剩一支,也能得知发烧孩子们的身份。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一切,那一针只会给领导家的孩子。

    如果她选择结婚,周向南宣称糖豆打了针,到时她将承担所有流言蜚语,甚至因为愧疚对福宝更好,而周向南稳赚不赔。

    恐怕糖豆烧傻了,她也只会认为自己耽搁了时间,怨不得别人。

    “好了,我先回去了。”

    她不想听周向南继续放屁,径直开门回家。

    周向南心眼不大,让他有所忌惮又顾忌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当然,俩孩子也是筹码。

    “白——”

    “二哥?”田雨的声音充满惊喜,“你是来看我的吗?”

    关上门的白柳忍不住嗤笑,田雨来得正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