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门的人。第二件是,冯青山在招待酒会上用了忘忧散,这药的配方和解法是不是在鹰爪门手里。”

    马金宝愣了一下,他想不到张勇胜会问起鹰爪门。他叛出鹰爪门几十年了,一直以古玩贩子的身份隐姓埋名,鹰爪门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在鹰爪门的名录中,他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程进邦他是知道的,但没有见过面,更无法判断是不是鹰爪门的人。但鹰爪门以拳脚擒拿著称,医药方面擅长于骨伤科,对于毒药没什么研究。忘忧散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就更不可能了。

    马金宝把自己和鹰爪门的渊源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是从门中叛逃出来的,平时躲都来不及,怎么敢面对面认人?你们说的程进邦我的确不认识,而且我离开门派快五十年了,现在门里我认识的都没几个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再另找线索吧。”张勇胜点点头道:“我马上把凝血神爪的解法给你,你照着做,只需七天。我提醒你,这个解法不是通用的,不同的劲道穴位方法不同,乱用会死人的。”

    说完张勇胜在办公桌上找了纸笔,写下了凝血神爪的解法。他写得很详细,针灸穴位,推拿次数,每天什么时候做,还有忌口等注意事项,写完后递到马金宝手里,然后叮嘱了一番。

    众人离开仁和商会,姚秀青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她的债务与仁和商会一笔勾销,再也不受对方控制,心情大好。回程的车上,看着坐在身边的张勇胜,她眼中充满了情意,心里全是这个男人。

    距离开学没有几天了,张勇胜一边忙着将姚秀青一家安置好,一边抽空去看一看白芷萱。这天他打电话和白芷萱约好了,两人在江源都会区最繁华的金融街见面,趁着一天假期逛街休闲一下。

    张勇胜起了个大早,打扮的阳光帅气,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到了约会地点。他先找银行取了钱,然后在一家冷饮店门口喝着东西等着。十几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白芷萱提着小包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