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赌,你们玩古玩的可真舍得。”

    梁爱萍淡定的道:“没收到也不亏,天完朝的东西本就是稀罕物,一样可以看涨,只是未来不确定性大一点而已。”

    吴秋月一边给张勇胜倒饮料,一边补充道:“他们还是很积极的,找我大哥画了好几张盖子的图案,打算按图索骥。”

    张勇胜有些哭笑不得:“这天下古玩行那么多,他们按照图像得找到什么时候?人家如果知道他们有罐子,还不使劲敲一笔?”

    梁爱萍叹息道:“古玩行就是这样,尔虞我诈的事太多了。别说有盖子的会打歪主意,马老头的歪主意更多。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搞个假盖子骗人,这就看各自在古玩方面的眼力和手段了。”

    “还可以这么玩?”张勇胜有些惊讶:“你们这是古玩行,还是骗子行啊?按你这说法还能搞个假罐子,想办法去套真盖子。”

    “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你去省城的鬼市逛逛就知道了。现场的交易都是互相骗,不但考眼力,还考演技,一个不慎就栽进去了。”梁爱萍劝说道:“所以说古玩行水太深,以后干啥都尽量别玩这个。”

    “我对古玩没啥兴趣,就是纯赚钱而已。有机会就赚一点,没机会就算了。”张勇胜点点头道:“我倒是对马老头的兴趣挺大的,他消息挺灵通啊,你这么避着他,都被他找上门来了。”

    梁爱萍一脸无奈的道:“那也没办法,古玩行本就是通的,省城那边肯定有他的眼线。但这次他也怨不得我,他开价比别人低,我们不选他也属正常。而且他还得到了盖子的消息,未来也不是没有机会。”

    张勇胜想了想道:“见他倒是可以,就是没什么时间。最近学校搞整顿学风校纪,出校门都变得很困难。现在我中午回来跟陈丽碰个头,还得用缩骨功从门缝里钻,实在是很不方便。”

    梁爱萍点点头道:“我问问他能不能等,如果能等就安排在周末,不能等就算了。我看他也没啥正事,生意都交给手下人,逍遥自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