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少钱?这点钱在我们厂就是九牛一毛。”
张勇胜神秘的笑道:“关键不在钱多钱少,而在里面有没有猫腻。如果有什么手脚不干净的,被这些钱扯出来,日子可不一定好过了。如果事情闹大了,有人可能会去踩缝纫机的。”
金凯冷哼道:“他们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只要农机厂被拆分了,谁还能查到这些钱的走向?说不定他们这些年吃请和收礼都是这种套路,往自己腰包里揣了不少,对厂子不算太多,对个人可就肥了。”
周兰兵想了想道:“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每年还要收咱们厂好多次礼,这些也价值不少钱呢。要是把这些旧账翻出来,说不定咱们厂里还能抓出几个蛀虫,汪厂长估计也保不住他们。”
金凯一拍手道:“那就这么办,我让我爸提出来,先好好查查这里面的烂账,我看胡一波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职工股的事情马上要上报了,如果这个查不清楚,每股的价值说不清楚,看他怎么搞资产重组。”
周兰兵有些担忧的道:“这么搞会不会得罪人太多了啊?把县里那么多单位都圈进去,以后咱们厂在县里可就不好干了。”
张勇胜摇摇头,笑道:“人家都想出卖你们了,你还担心这个干嘛?如果以后是万家掌权,倒霉的也是万家。如果我们把厂子拿下了,按照梁姨的计划是往江源发展,云山这么个小地方,谁还在乎?”
赵云飞点点头道:“这话说得有理,反正咱们已经撕破脸了。他们不让我们有好日子过,那就都甭过日子了。”
金凯宽慰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胡一波是初来乍到,还无法一手遮天,县里很多人都在观望。只要他的这票做不成,肯定是墙倒众人推。咱们县拿得出手的工业就没几家,农机厂挺过这一关就一切都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