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没有杀人放火,并不是十恶不赦。况且,我觉得住在农场里面挺好的,和外面没有什么两样。”

    高喜看了看远处监工的军官,累了以后,喝口水、歇一歇,也没有人管他们。

    七天还有一天休息,自己做饭,吃喝管够。这要是在大宋,哪有这样的好日子?

    “高大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过,我还是想早点出去。”

    曹春点点头,终于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爹,这活也太多了吧,要干到什么时候?”

    一块田野上,白绍刚一边翻地,一边嘴里埋怨着。

    “出来挣钱,你还怕累?叫你好好上学也不上,连个水师学堂都考不上。这又怪谁?”

    白宏文笑了笑,手头的活没停。

    “爹,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就不是那上学的料!”

    白绍刚心虚,嘴里还在狡辩。

    他就是不喜欢上学,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无论是金陵讲武堂,还是金陵师范学堂,或者是大宋水师学堂,能考上一个,也不用到这万里之遥的非洲来了。

    “所以啊,你就只能吃苦了。咱们白家无权无势,不出来闯荡一番,只能窝在那几亩旱田上,吃不饱穿不暖。你还想过那种日子吗?”

    “爹,这样拼死拼活的,咱们家一年能挣多少?”

    白绍刚忍不住问了起来。

    “算起来,吃穿除过,大概能有一两百贯吧。”

    白宏文看了一眼儿子。这小子,怎么问起这事来了,不会是又想回去吧?

    “才一两百贯!那么少?那要挣到什么时候?”

    果然,儿子悻悻抱怨了起来。

    “你还嫌少?要是在大宋,咱们一家六口人,能吃个半饱能不欠账已经不错了!”

    白宏文指着远处斜坡的河岸边,那里正有几艘靠岸的小船,浑身裸露黝黑的当地土着正在把一筐筐的大小鱼类搬上岸来,换取宋军手里的大米和盐巴等。

    “看到没有,船上都是鱼,到时候分下来,一个月总能吃上几次荤腥。有时还待在福建,想都别想!”

    “那些人不穿衣服,也不害臊?他们不穿衣服,不冷吗?”

    看到土着女人只用树皮遮住下身要害,白妻红了脸,赶紧扭过头。

    大白天赤身露体,没羞没躁。毕竟,自己的儿子就在旁边。

    “那是当地的风俗。再说了,他们也不会织衣服,拿什么来穿?”

    白宏文摇摇头。有时候,他也会拿两室,跟这些当地土猪,换一些他们打来的猎物,比如羚羊野牛什么的。

    这里现在气候适宜,温暖如春。而他的故土大宋,恐怕正是春寒料峭吧。

    “爹,那我要是想回去怎么办?我都十九了,总不能连个媳妇都没有?”

    白绍刚嘟囔着说道。

    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终归是很难耐住寂寞。

    “你要是想回去,先干够5年再说。你总得把自己回去的船费挣够!5年以后你才24,回去成亲不迟。”

    虽然大宋15岁的男子就可以成婚,但那是富贵人家的事,穷苦人家,二十四五结婚的并不少见。儿子那个时候成婚,并不算晚。

    “五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父亲的话,让白绍刚一下子傻了眼。

    “刚儿,你也不用发愁。听说官府会不断向着移民,要好几百万。也许到了明年,这里的好看女子就多了起来。到时候你挑一个不就成了!”

    白妻在一旁劝起了儿子。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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