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行扁!老子倒要见识一下!”

    周安面子上挂不住,大步流星上了楼,来到房门前,一脚踹破了房门,伸手拉开破门,直接闯了进去。

    果不其然,房间里面,几个留着月代头的日本男子围着榻榻米,正在看着他。一个中年的日本男子怀里的艺伎,正是恭子。

    “八嘎!快给我滚出去!”

    中年日本男子拍了一下桌子,随即指着周安,怒声喝道。

    “滚你个鸟!”

    周安怒火攻心,推开拉他的魏师之,抓起旁边的小几,直奔中年男人。

    “啊!”

    随着恭子的惊叫声,眼神恐惧,周安腹部一疼,疾冲的身形停住,手里的小几掉了下来。他捂着血淋淋的腹部,靠在了墙上,指着手里拿着犹有血迹的武士刀的年轻日本男子。

    “老子大……大意了!我姐夫一定……一定会给我报......报仇的!”

    周安身子滑了下来,坐在地上,靠在墙上,腹部鲜血不断涌出,很快就眼神涣散,失去了神采,眼神空洞看着前方。

    “表哥!”

    高旭泰扑了过去,抱住了周安,泪如雨下。

    “大呼小叫!滚出去!”

    中年日本男子指着高旭泰和进来的魏师之,不耐烦地一句。

    “你们等着!我记住你们了!”

    高旭泰抹了把眼泪,抚上周安的眼睛,背起周安的尸体,晃晃悠悠出了房门。

    “你们记住了,你们会后悔的!整个日本都会后悔的!”

    魏师之冷冷一句,跟着高旭泰迈步离开。

    “八嘎!呸!”

    光助拿着武士刀,冲着高旭泰和魏师之的背影,不屑地唾了一口。

    “行扁留守,这可是闯了大祸了!”

    老鸨进来,脸色灰败,尖声叫道。

    “什么大祸?一个宋朝的纲首而已,此事和你无关,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

    行扁点了点头,光助拿布擦干了武士刀,插刀入鞘。

    “你不知道,他不仅是纲首,还是……唉!”

    老鸨欲言又止,唉声叹气。

    “还和大山寺有些关系。这我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出去吧。”

    行扁摆摆手,示意老鸨出去。

    “行扁……留守,你们真的……闯了大……祸……”

    陪酒的艺伎恭子,满脸惊恐,哆嗦着说道。

    “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行扁看恭子和老鸨都是哭丧着脸,不由得有些诧异。

    整个日本,能和筥崎宫神社抗衡的,就那么几大势力。难道这小子是镰仓幕府的贵客?

    “他不止是宋朝的纲首!他的姐姐,是大宋皇帝最受宠的妃子。这下,事情可真闹大了!”

    老鸨脸色煞白,连连跺脚。

    “什么?大宋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不止是行扁,就连行凶杀人的光助,人人都是惊呆。

    大宋皇帝最受宠的妃子的弟弟,不就是国舅吗!

    这一下,玩笑好像是有些开大了!

    “宋朝的国舅又怎样?宋朝距我日本国甚远,漂洋过海,又出了名的没胆子。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反应过来后,行扁冷冷一句,似乎给事情盖棺定论。

    大宋朝,大怂朝,不要说区区一个国舅,即便是亲王,皇帝的亲弟弟,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