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回来休息时她都会带李幸在她房间里午睡,留出足够的时间、空间给两人折腾。

    有时李源走后,娄晓娥都起不来床……

    可晚上到底还是不一样。

    李源摇头苦笑道:“现在四合院的人一个个眼睛都是绿的,饿惨了。见着咱们一家白白胖胖,哪还有安生日子过?”

    娄晓娥觉得很有道理,跟着道:“再忍忍吧,世道艰难,姐姐,咱们的日子已经相当不错了。”

    娄秀见妹妹完全是李源说什么是什么的姿态,也不再多言,笑道:“我就这么说说……”

    李源摸了摸儿子的脑瓜,轻声道:“世道如此,唯有忍耐前行。遇事多往好处想。多想想未来,一定会好的!”

    娄晓娥用力点头道:“源子说的对,其实现在的日子,就比我想的最好的样子还好!我知足呢!”

    李源看着妻子儿子,目光温润有爱。

    ……

    北新仓,九号院。

    一年半过去了,张冬崖看起来比之前瘦了不少。

    主要是李源不敢乱来,这个年景再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张冬崖估计都要大义灭亲了。

    好在有李源支援着,总算还是熬了过来。

    “你这身法进步的……不大讲理啊。孙禄堂写了本《形意叙真》,说郭云深打虎形一跃,立刻腾出三丈外。一丈三米,那就是一下蹿出九米开外,神枪手都瞄不准这样的身法。你虽然还差一些,可再这样下去,也用不了两年了。真到了那个境界,天下之大,你都可去得。可你这进步的……也太快了些吧?”

    张冬崖独臂摸着光头,看着在庭院内,以木棍当剑,武动武当秘剑的李源纳闷说道。

    内行看门道,虽然李源木剑舞的气势凌厉惊人,但真正让张冬崖感觉到惊艳的其实是身法。

    他都不敢信,距离上一次检查功课,其实也不过小半年。

    而李源学武,也还不到三年……

    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李源收“剑”后,缓缓呼出口气来,笑道:“算是入门了。但距离‘翻天兮惊飞鸟,滚地兮不沾尘。一击之间,恍若轻风不见剑。万变之中,但见剑光不见人’的境界还差的远。”

    张冬崖没好气道:“那除非李景林复生!”

    李源呵呵一笑,眼中没什么恣意傲然,但自信还是有一些的,不过还是谦虚道:“我也没想当个李无敌,真要有这名号,反倒被人成天盯着不自在。就是想瞧瞧,这传统武艺练到后面,是怎么个光景。师父,您真不想见见国庆?下礼拜是他妈妈生日,他央我帮他过一下。这孩子非常懂事,很孝敬母亲。”

    张国庆,张冬崖的孙子,一年半前李源找机会接近了张冬崖大儿子的遗孀刘雪芳,治好了困苦多年的旧疾,正巧李源又一直帮衬烈属,所以毫无破绽,两家也开始来往,顺带着,又认识了张冬崖小儿子母女俩。

    不过那边条件要好不少,有娘家帮衬,工作也好,主要还是刘雪芳、张国庆母子俩。

    张冬崖笑的弥勒佛一样,眼睛眯成一条缝,道:“你不是老子徒弟么?你代老子出面就好。不说这个了,你看着办就好。

    不过小子,我忽然觉着你有些不大对劲……”

    李源乐呵呵道:“瞧您这话说的,我哪里不对劲了?”

    张冬崖道:“本来你说就学俩桩功,长长气力,好拿捏银针。结果学着学着,别说杨氏太极的压箱底绝活都教你了,连老子那些年在战场上跟别人学的杀招都被你弄了去。你说说,你现在学那些玩意儿有啥用?

    小子,安安生生的过你的日子,就按你现在的路数走,千万别折腾。

    你老婆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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