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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栽赃陷害!这是栽赃陷害!”
听到李源的话后,王庆泽和冯刚在懵了稍许后,立刻发出狂怒的嘶吼来。
李源微笑着耸了耸肩,道:“我也没想过你们两家还会干这个……敌特啊,这就能明白了,为什么无冤无仇,你们却要陷害忠良。”
要不是气氛实在肃杀,大家就笑出声了。
真他娘的能扯!
只有冯刚气的快要原地爆炸,破口大骂道:“你算他妈的哪门子的忠良?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污蔑陷害!”
王庆泽继续骂:“你就是个畜生!”
李源“啪”“啪”正反又是两耳光,将两人扇倒在地,嘴角都打出血来。
还是有人同情这两人的,觉得头发都花白了,是老人了,和他们都差不多,这样打太过分了。
却听李源冷笑道:“三年里,我父亲带人打出第一口压水井,是宋局亲自报到上面,这才有了满神州遍地压井,活人千万的幸事。我自从医以来救人无数且不提,就凭今日发明出来的药物,将来还不知多少孩童受益活命。自称一声满门忠良,过分吗?
倒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本是轧钢厂的领导,却勾结外贼,里应外合,想将我打倒打臭打死。
来,你们现在再试试,去找那个夏为民合计合计,再带人来抓我看看!
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想害我?”
说完,又是“嘭”“嘭”两脚。
两人抱腹蜷缩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场面寂静的令人有些尴尬。
在场诸人,便是李怀德、宋铤都未见过如此狂放的李源。
过了一阵,副厂长赵德成才很是不悦道:“够了,李源同志,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说,到底是不是特务,也不是你说的算!要讲证据!”
李源呵呵了声,转头看向赵德成道:“当然要讲证据,不然就像早上一样,谁也给我戴不得脏帽子。不过赵副厂长您既然不信,那就进屋里看看吧。反正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看过了,他二位是相信我的。”
赵德成:“……”
宋铤沉声道:“屋里有证据?”
李源点点头道:“铁证如山。”
宋铤不再废话,带人大踏步进了北屋,赵德成冷冷看了李源一眼,和聂远超等人一起进了北屋。
周云海留在后面,劝李源道:“何必呢?都这份了,他们两家一个都跑不了。你这么一搞,得罪的何止一个赵德成……”
李源道:“我不表现强硬些,回头就有人能把不懂团结的帽子往我头上扣,说不定还准备在职权范围内,找找我的麻烦。周叔,我最讨厌麻烦。”
周云海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吓唬的了一时,吓唬的了一世么?顶多别人一二年内不动你,再往后怎么办?”
李源笑而不语,今天在场的,除了李怀德、聂远超有以后外,轧钢厂的其他人也就没什么以后了。
不用两年,只要管用半年多就行……
五分钟后,宋铤让人压着王卫国、冯国全二人出来了,还带着诸多赃物。
李源也要跟着走一趟,要说一下举报的动机,做个笔录。
这是要入档案的,因为举报敌特有功。
像这种连老毛子转盘机枪和炮弹都出现的案子,一个个人二等功跑不了。
周云海则在杨万里的命令下,直接收押了王庆泽和冯刚,一群人离开。
聂远超倒是留在了最后,和李源说了一句话:“不要再把早上的事挂嘴上,少发疯!”
瞪了一眼后,聂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