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源语气真诚道:“一大爷,您太客气了,谢什么啊,都是应该的啊!”

    又不是白给的,一人一块多钱的,成本不到一毛。

    对一大爷来说,洒洒水啦!

    看着易中海的目光,犹如在看一只大肥羊。

    易中海攒了那么多年的钱,薅上几千块钱,问题不大吧?

    李源又不愿去黑市冒险,没到那份上,也不值当,可不就得逮个有钱人薅羊毛?

    他知道,易中海心里肯定猜测他制药花不了那么多钱。

    没错,抽奖得来的,成本几乎为零。

    而且,就算以后他自己调试出来方子,药价也远没有这么贵。

    但那又如何?

    除了他李源,眼下谁还能炼速效救心丸?

    所以,也不算亏了谁。

    他就是这么有底线,有良知!

    ……

    “来来来,喝!源子,今儿必须敬你一杯,真仁义!”

    中午饭桌上,傻柱频频举杯,他觉得除了易中海外,他又寻找到另一个人生道路上的道德明灯,而且这盏灯可能更亮,照的更远!

    李家五兄弟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李源脸上的谦逊微笑,心里都有些发凉。

    老幺太狠了,把人诓傻了!

    虽然没闹明白到底怎么做的,但哥五个却一致认为,这里面有诈!

    太狠了,一家伙就是五百啊。

    许大茂、刘光齐也是好话一箩筐。

    本来就喜欢和李源玩儿,主意多,想法多,那么坏却不伤人,多有趣。

    如今李源还有这种救命的能耐,那就更值得交好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家五兄弟坐不住了,要去后院拾掇地窖,还是不让李源动手。

    等李源将喝的醉醺醺,人菜瘾大的许大茂送回去后,就和傻柱、刘光齐、刘海中、阎埠贵等站在后院聊天。

    因为李源又让三大妈清场,所以阎埠贵好话不断。

    不过他也提醒李源道:“今儿这事,恐怕瞒不住。知道一大妈心疾的人太多,多少年的老毛病了,让你几丸药五分钟就治好了,源子,你心里得有准备,往后找你看病的只会越来越多。”

    李源笑了笑没当回事,他知道会这样,所以才一副药要二百块,还明说了不一定管用。

    配得起的人不会让他一个小年轻治病,对传闻估计都不屑一顾,明摆着江湖骗子嘛。

    配不起的……也就配不起了。

    刘海中也道:“源子,你这看病不要钱也不是事儿啊,往后别说咱们院了,咱们街道,甚至别的街道,都要跑来找你看病。不要钱谁不愿来?你看不过来人家还会埋怨你,逼着你看到半夜也给她们看。要我说,你还是得要钱。”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咱们院儿的不要可以。”

    李源想了想道:“两位大爷,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往后咱们院的邻居看病不要钱,其他院的,看一回病给一斤棒子面?”

    他现在真看不上那五分、一毛的诊金,对他来说,大量的病人来刷经验,远比那点诊金的受益要高的多。

    病人越多越好!

    而且好的社会群众名声,在未来十多年里,也是护体金身!

    至于钱……随便找大肥羊,都远比看几千上万个老百姓赚的多。

    主要是眼下看病不卖药,性价比太低。

    可卖药的话,那又是另一种性质了,更不能干。

    几个人听了却都笑了起来,傻柱也好笑道:“我的傻兄弟欸,你可太实诚了。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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