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人还在车里互喷:

    “我会挣钱养贾家一家,还把房给棒梗结婚,你没疯吧你?”

    “就伱那几把德性,秦淮如那骚婆娘掉两滴眼泪,还不心疼死你?”

    李源笑了笑,见胡同里还有些人,握了握手里的钥匙,终究还是推门而入。

    脑海中,有淡淡的音乐响起……

    就这样忘记吧,怎么能忘记呢

    墨绿色的纠缠,你的他

    窗前流淌的歌,枕上开过的花

    岁月的风带它,去了哪啊

    总有些遗憾吗,总有些遗憾吧

    光阴它让纯粹,蒙了灰……

    老阎家、李六根家、贾家、易中海家、傻柱家、聋老太太家、刘海中家、许大茂家……

    那一张张糙脸,似仍在眼前。

    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如当年全院开会一样,一瓶酒凭空出现在石桌上,李源自斟自饮了一杯后,起身离开。

    ……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王府东路院暖房内,李源一边给母亲轻轻敲着腿,一边哼唱着小曲儿。

    屋外凉风习习,枯叶萧瑟,屋内却是暖意融融,人间福地。

    “老幺,过了明年,就六十了,长大了。”

    李母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摩挲了下幼子的额头,如他幼时一般,笑眯眯的说道。

    李源连连摇头道:“差远了呢,怎么也得八十才能长大。”

    李母有些歉意道:“那娘可等不到那一天了……”

    李源笑道:“肯定能!妈,我都给您炼了仙丹了,您勤吃着,肯定成!”

    李母笑着点头,但看着幺儿的目光里,仍流露出不舍来……

    “八叔!”

    李垣从外面进来,笑道:“八叔,梅叔来找您。说您再不让他进来,他就在门口骂大街了!”

    李源呵呵笑道:“那就让他骂吧。”

    李母劝道:“老幺,你去忙你正事去,别老在家守着。一会儿你大嫂子她们赶大集就回来了,我没事。老幺,这些天那么多人来找你,肯定有大事,你还是露露面吧。”

    李源不愿让母亲担心,点了点头道:“成。”

    ……

    “我说你们烦不烦?追悼会上我不都说了么,港岛不会有事。怎么还没完没了?”

    李源看到梅长宁后,骂骂咧咧道。

    梅长宁更恼火:“你当我愿意啊?港岛那边几百个上市公司老总联名告你勾结索罗斯、罗伯逊,做空港岛,大唐还抄底了那么多上市公司,他们想要个说法。影响太恶劣了,上面也没法子。”

    李源好笑道:“要什么说法,找我来要啊,找这边什么意思?我又不吃皇粮。”

    梅长宁无奈道:“废什么话。你说你收那些破地产公司干什么?”

    李源呵呵笑道:“你懂个屁!”

    梅长宁骂道:“是是,我懂个屁。我看你怎么交代!”

    李源一脸莫名其妙道:“我交代什么?我需要跟谁交代?我违法了吗?就算违法,他们也应该在港岛告我,不是跑大陆来告,他们告的着吗?”

    言下之意,大陆这边管得着么?

    梅长宁本来还在开玩笑,听到这话表情一下玩味起来,看着李源道:“源子,你还真想当个香江王啊?”

    大唐在这次金融风暴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大陆这边自然跟明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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