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也真做得出来!您可真行!要是我,我直接摔您脸上您信吗?”
阎埠贵脸上的得意色尽去,气的嘴巴都哆嗦起来了,然后连李源都记恨上了。
这借钱还借出羞辱来了?
“咦?柱子哥,院里谁借我多少钱,我可谁都没告诉啊,你从哪知道的?”
一边收割着傻柱帮他招来的汹涌负面值,李源一边“惊诧”问道。
傻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你这不是打发人去厂里叫我回来做菜么?我得了钥匙进你屋里,在写字台上看到的账簿。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说说咱们院里这些人,谁家没找你白看过病?谁家没受过你帮助?
可咱们院共二十七家,结果就九家借你钱了。
欸,老各位,就九家!
我是真没想到啊,除了我以外,借源子钱最多的居然还是人赵大嫂,借了十五块。
人一寡妇带俩孩子过……真没说的!
剩下的居然还有借五毛一块的,我说你们可真行!
还不如一个寡妇呢!”
李父李母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儿子,还问带俩孩子的寡妇借钱了?
这做的是人事吗?
李源忙使了个眼色安抚了下,然后哄赶傻柱道:“柱子哥,快住口吧你,谁家都不富裕,说这些干啥。柱子哥,快进去炒菜。你这跟我拉仇恨呢你?”
傻柱见院里不少人看他面色不善,也根本不怕,嗤笑了声回去继续弄菜了。
李源对阎埠贵等人道:“三大爷,您可别听柱子哥瞎咧咧,眼下谁家都不富裕,大人要吃饭,孩子要上学,借不出来是正常的。肯借的,别说两块五,就是五毛我也得感激啊!做人不能没良心,是不是?
至于借不了的,我也体谅。像六根大哥家,上有老下有小,老婶子还一直吃药,没钱借也是正常的。”
阎埠贵一边摇头一边竖起大拇指道:“源子,啥也别说了。你啊,仁义!”
周围本来觉得没脸的邻居们,也不住的夸赞起来。
好像刚才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都来自天外天……
李源则抓紧时间给二老和娄晓娥解释了下傻柱口中给他借钱的赵嫂子。
赵嫂子住后院后罩房靠东的一间,男人前年死了,留下一儿一女,她进轧钢厂接的班。
但这女人相当有天赋,手艺进步飞速,是轧钢厂上万人里,唯一破格提拔的女三级工,明年再考,指定还能升一级,所以并不缺钱。
两月前她闺女杏儿半夜发高烧惊厥,都开始吐白沫了,她光着脚哭喊着跑到中院叫起了李源,李源用了药再加上推拿,帮忙退了烧,救是过来了。
这一家子平日里基本上不参与四合院的事,赵嫂子去上班时,闺女杏儿都是一个人被反锁房里,午饭也是早上留起放炕上的俩馒头。
日子过的不易,李源本也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人一听,真就借他钱了,不要还不行,让李源颇有些感慨。
他之所以借钱,也是为了在人民群众中表明,至少在金钱上,他和娄家是划分开的。
这一点很重要。
再者,正如他在秦家庄说的那样,这种事就是验金石!
现在愿意帮衬他的,他自有回报之日……
安排脸上无光的李父、李母和娄晓娥进屋去坐,李源招呼阎解成再去搬几个凳子来,去门口等着娄父娄母和他师父一家的到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