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前门大街转转,好不容易送走一行人,都快一点了。

    正常上班的人早熬不住睡下了,秦淮茹倒是没急着回去歇下,在屋里小声对李源道:“刚都快吓死我了,真让那浪娘们挑明了,我也不能活了。”

    李源无语道:“你有毛病吧?咱俩什么都没干,你有什么不能活的?赶紧回去睡觉。”

    秦淮茹不急,白了他一眼叮嘱道:“那个开丝绸店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源子,你还年轻,马上就要结婚了,可千万别犯糊涂,上了她的当!”

    李源笑道:“我连你的当都没上,还能上她?行了,少操没味儿的心,快回去吧。你信不信,柱子哥和一大爷这会儿百分百扒窗户口看着呢,他俩今晚都睡不着。”

    “……”

    秦淮茹瞪他一眼,到底有些心虚,好在房门没关灯也亮了,不怕人说嘴,就一扭身走了出来,回屋睡了。

    果然,北屋里傻柱悄悄把窗户关严。东厢那边也差不多……

    李源瞥了一眼后,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关上了房门。

    从空间里取出棕榈床垫和蚕丝被,洗漱后倒头就睡。

    ……

    前门,徐家。

    等伺候着两个女儿都乖巧睡下后,徐慧珍和蔡全无也躺下休息了。

    奔波一晚上,徐慧珍觉得骨头都是酸的。

    不过她还不想睡,靠在床头她笑道:“看看陈雪茹那德性,记吃不记打,刚伤心没两天,这会儿看到人家李大夫,那眼睛恨不能吃了人家。”

    蔡全无说句公道话:“李大夫条件是好,她看上也不出奇。不过人家都结婚了,她没戏,顶多当个外宅。”

    徐慧珍闻言一愣,道:“外宅?李大夫人品那么好……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知道自己丈夫大智若愚,不会信口开河。

    蔡全无笑了笑,道:“建国还不到十年,四九城里姨太太都多着呢,只是好多明面上不露出来。陈雪茹她妈不就是?”

    徐慧珍“啧”了声,道:“我知道!陈雪茹什么德性,我不比你清楚?她当然乐意,可我是说李大夫!他那么好,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会……”

    蔡全无笑道:“慧珍,你还是不了解男人。越是他们这种有大本事的男人,对女人越有需求。明朝的张居正,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第一权相,对万历皇帝都动辄呵斥教训。他的各种改革变法,到现在都还受到一些影响。这样的人物,除了处理政务外,就喜欢女人,一天都少不了,最后还因为玩儿女人太多死了。古往今来,他们这样的男人就没变过。你没瞧见今天李大夫屋里还有个女人?”

    徐慧珍闻言怔了怔,道:“那不是他隔壁邻居,还是老乡……”

    蔡全无摇头笑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这么晚了,一个年轻媳妇在李大夫屋里,还反扣着门……我都想不出,他们俩是怎么说服她家里人相信他们的。”

    徐慧珍脸上泛起膈应,道:“怎么这样啊?”

    蔡全无呵呵笑道:“您可能误会了,在我看来,应该还没到那一步。”

    徐慧珍不解道:“你怎么又这么说?”

    蔡全无道:“感觉上,李大夫没有什么心虚的地方,坦坦荡荡。倒是那女人,总有些心虚不安,可能是她藏了什么心思,或者做了什么。其实也难怪,李大夫那样的相貌,那样的品格,难免招人喜欢。另外,慧珍,您也别把这事看的比天还大。李大夫开门就说了,他也是凡夫俗子,不是高人圣人。人嘛,活这一辈子,无非就那点事儿。”

    徐慧珍眼神不善道:“那你呢?”

    蔡全无憨厚一笑,道:“我一个窝脖儿,能娶到您,能有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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