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坐。

    另外,现在形势不大好,街道几次找我,让我结婚举行革掵婚礼,不能大办。所以明儿就请几个年纪大的长辈,咱们同辈的,一个没请。我就不请您和蔡大哥过去坐了,这周末,我和晓娥在全聚德请您一家吃饭。”

    徐慧珍体谅,然后嗔怪道:“自家人吃饭,去哪门子的全聚德啊?我这里就有现成的吃的喝的。这个礼拜天晚上,我在家里摆一桌,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好弟弟!不许拒绝啊,不然我就生气了!”

    李源嘿嘿笑道:“慧珍姐,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您啊,别被我的表象给哄住了。您去我们四合院儿打听打听,什么时候有好事儿我会错过?当然您可能看不破,但蔡大哥指定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坏人,但肯定也谈不上君子。我不做坏事,但处世手段却也不拘泥正道。”

    蔡全无笑道:“那您比我强多了,我能看破一点,有时候也豁得出去,但大多时候不成。不然,也不会干窝脖儿,扛大个儿。”

    李源将最后一点啤酒举杯道:“所以,您这样的人结交起来,才让人放心,信得过。就算谁心思歪一歪,害您一害,您抬抬眼也就过去了。我不成,胸怀不如您。谁坑我一回,我指定还回去,还得气他个半死。所以我这人,朋友不多。运气好,碰到了徐大姐和蔡大哥,咱们最后干了。为我这运气庆贺!”

    徐慧珍笑道:“也是我们家的运气!”

    ……

    等目送李源载着娄晓娥离开后,徐慧珍回到酒馆内坐下,看着收拾桌面儿的蔡全无道:“老蔡,你说我这弟弟是怎么个意思?总不会是在警告我们别坑他吧?”

    蔡全无笑了笑,道:“您啊,虽也有文化,可就是不如人家。他要担心咱们害他,敬而远之就好了,何必来往?这小老弟是提前打好埋伏告诉咱们,往后他使的手段不那么光彩的时候,咱们别拿他当立身不正的坏人,误会了他。”

    徐慧珍有些想不明白,道:“他给谁使手……哎哟,该不会是针对陈雪茹说的吧?”

    蔡全无哼哼哼的闷笑了几下,道:“陈雪茹自视甚高,向来不把男人放眼里,太强势了,什么都想掌控住。她处处和您比,却只学了皮毛,您虽然也强势,可您尊重我,信任我,倚赖我。

    她呢,廖玉成在的时候,就处处防备,开头每月让会计查账,后来每星期查账,最后魔怔了,天天查账,她就怕男人惦记她的钱。

    昨天见着源子了,眼睛快粘人身上了。她回去后,肯定让人去打听源子的为人,这一打听发现源子这么好,回头指不定要算计什么。”

    徐慧珍缓缓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但她想不通:“那源子就知道陈雪茹要算计他?”

    蔡全无乐道:“您啊,没在街面上混过,虽然是生意人,但好些手段都不懂。陈雪茹也是,所以才总被男人骗。但就我观察,源子懂。他发现了陈雪茹的眼神不对,就知道早晚要对上。所以今儿才在这,跟咱们打了招呼。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源子说的很清楚,他只会把对方的手段还回去,再气气对方。

    没事,人家有分寸呢……欸,来了。”

    他对着门口方向,就看到陈雪茹气喘吁吁的快步走来。

    徐慧珍回头,看着怒气冲冲的陈雪茹进来咬牙切齿的样子,乐道:“哟,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了?”

    陈雪茹恨恨道:“还能有谁?还不是你们这忘恩负义的两口子!”

    徐慧珍哈哈笑道:“这话我可不敢接,怎么就成我们忘恩负义了?我可告诉你,范金有帮你要回了廖玉成卷走的钱,一直还想着和你处一处呢。你倒好,过了河就准备拆桥是不是?”

    陈雪茹一脸嫌弃的表情,无语道:“范金有……”不过在徐慧珍目光逼视下,还是点头承认道:“对对对,我知道我欠范金有人情,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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