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

    钱怜纨更是不屑:“当真是卑贱出身眼皮子浅,宁哥哥若是家中无粮,尽管叫他来寻我就是了,什么钦差大臣,到了渝州,不过是一条看我们钱家眼色行事的狗。”

    杨令妤将要翘起的唇角强压下去,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干脆凑到粥桶面前去,随着被推倒的粥桶一起栽倒下去,白皙的手臂被热粥泼下,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心中只道,钱怜纨这般跋扈,帝王如何能忍?他来此本身就是要来查抄贪污,将钱怜纨引出来,就当做是她给帝王的投名状好了。

    她垂眸等了一会儿,耳边只有钱怜纨的冷嘲热讽,她没忍住,瞧着那处张望一眼,却没再见那墨色衣角。

    杨令妤心头一颤。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