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骑着黑狼王,在街上引起不小的骚动。

    不少胆子大的人纷纷靠近,跟沈宁宁握手攀谈,甚至有人,给小家伙和黑狼王购买礼物赠送。

    最后,还是陈少北让将士们开道护卫,才顺利离开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

    走在回家的山道上,明亮的满月,照着道路。

    沈宁宁坐在狼背上晃动小脚,手里提着一篮子礼物。

    里面不乏是一些月饼、糕点,还有人给的银子和手帕。

    陈少北骑着马跟随,不由得说:“沈小姑娘当真人气旺。”

    小家伙听言,恍然想起一件事,小手捂嘴:“刚刚我应该趁机宣传我的茶棚哒,哎呀,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不过,转念又道:“算啦,水甜不怕巷子深,大家总会找来的。”

    陈少北惊讶于她的经商头脑,跟着笑了起来。

    沈宁宁抱住黑狼王的耳朵,说起悄悄话来。

    “狼狼,跟你说个秘密。”

    “嗷?”

    “我觉得,如果我有爹爹,那肯定就是谢伯伯那样的!”

    “哼!”黑狼王从鼻尖里发出一声不屑。

    小家伙连忙讨好般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顺着狼毛。

    小嘴说话甜甜的:“当然咯,谢伯伯也没有狼狼这么好,这么贴心!”

    黑狼王这才扬起高傲的头颅。

    沈宁宁趴在它身上说:“我只是觉得,爹爹就应该是那样的叭。”

    “刚刚我们也遇到了很多长辈,对我们表达了喜爱,可是没有一个人,像谢伯伯那样,给我亲切的感觉。”

    “狼狼,你说,谢伯伯真的会给我写信吗?他不会是逗小孩儿玩的叭?”

    黑狼王耐心地嗷呜两声。

    它说,要是谢肃之是骗人的,等下次他回京看到他,它就帮忙咬他的屁股!

    逗的沈宁宁蹬了蹬小脚,笑的咯咯如银铃。

    陈少北忍不住问:“你们在聊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唔,我们在说谢伯伯,陈少北哥哥,你对他熟悉吗?”

    “谢丞相?不太熟,他平时不好接近。”陈少北如实回答。

    岂止是不好接近,朝廷里戏称谢肃之是冷面权臣,不近人情的铁血丞相。

    “只不过,听说他家之前发生了变故,所以他大病一场,现在身体不太好,也不怎么管朝廷里的事了,但皇上对他颇为信任倚重,故而重要的场合,都会看见谢丞相的身影。”

    沈宁宁眨了眨大眼睛:“变故?”

    陈少北点头:“好像是他家有人去世了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沈宁宁恍然大悟。

    怪不得谢伯伯说,她像他的一位故人。

    也许,是他的家人叭?

    ……

    时间一晃,半月过去。

    没想到,已经九月初,天气居然炎热的如同酷暑!

    早前下了那几场雨,却都短暂,让百姓们撑不了多久。

    皇帝最近,接连收到沧云国上下,十六处大郡都在上报缺水的情况。

    再这样下去,又要开坛求雨了。

    沈宁宁的茶摊生意不错,短短半个月,竟将投入的本钱,都赚了回来。

    来购买的宾客,多数是对狼王好奇的人,还有冲着福宁县主这个头衔而来的。

    任芋又来做客了。

    她要了一杯冰镇的甜梨水,沈宁宁陪着她坐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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