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输了,不代表日后还会输,福宁郡主,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希望那时,你还有这么厉害的狼群护着。”

    墨凌危代沈宁宁冷淡开口:“你不配再有资格见到他了。”

    “回去告诉你们大日王,只要本太子活着一天,沧云国永世不与长琉修好。”

    “他再敢派人潜伏进来,放肆而为,就不止是断臂那么简单,我一定会派人剥皮伺候。”

    “滚!”他一声呵斥,雷霆万钧。

    松本脸色发白,被奴仆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们狼狈地离开跑马场,松本的奴仆放低声音,用长琉话询问——

    “太政大人,接下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回去,告诉大日王,咱们输了,还允诺沧云国,十年称臣纳贡吗?”

    “不说,我们何必遵循诺言?沧云国再厉害,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松本鲜血滴了一路,脚步更加虚浮。

    他压低声音道:“别忘了,我们来沧云国,真正的目的,原本也不是为了谢家。”

    奴仆颔首:“是……”

    忽然。

    谢愿玖带着丫鬟,脚步匆匆赶来。

    她原本也要来观看比武大会,但被谢二夫人拦住,非要带着她去神婆那算命。

    神婆说,她是贵不可言,耀目九州的命格。

    但是有人挡着了她的路,需要花五千两银子做法事,把她的障碍扫除。

    谢二夫人深信不疑,拽着谢愿玖不让她走。

    这才来迟了。

    谢愿玖看见满身是血的松本,吓了一跳。

    她皱着眉,退了好几步。

    松本经过她,抬起阴鸷的眼睛打量,二人短暂的对视了片刻,随后松本低下了头,被奴仆扶着离开。

    谢愿玖的丫鬟吓得声音发抖:“小姐,那人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比武中,刀枪棍棒本就无眼,受伤也在所难免,肯定是他技不如人。”谢愿玖说罢,没当回事。

    可是,到了场中,听说了刚刚的风波,尤其是沈宁宁又借此出尽风头。

    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沈宁宁坐在墨凌危身边,笑容是那么刺眼。

    谢愿玖很不解,她明明已经尽力在国学府散播谣言了。

    也听说太子和沈宁宁争执吵架,几乎绝交。

    为什么在这里,太子还允许她坐在自己身边?

    赛事虽然结束,但选举的名单还未发布。

    沈宁宁多坐了一会,听着陈少北宣布入选府兵的三十人。

    “头名姜止,选入府兵第一纵队。”

    听言,小家伙高兴地鼓起掌。

    可是,转念又想到姜芷受伤了,粉白的脸蛋上,神情又垮了下来。

    墨凌危在旁边看见,往她的方向靠着椅子坐。

    他不咸不淡地开口:“我刚刚问了陈少北,姜止是轻伤,不严重,你要是为他想掉眼泪,劝你收住。”

    沈宁宁小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可怜兮兮的。

    “哥哥,我想去看看姜哥哥……”

    “你去就去,和我说干什么?”

    “我想问问,你还生我的气吗?”小家伙眨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问。

    那双圆润的黑眸里,透着对友谊的重视和在乎。

    墨凌危抿唇,呵笑一声:“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说还在生气,你便立刻要去看姜止?”

    沈宁宁连忙摇头。

    她不是那个意思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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