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冻着。”

    “早上奶奶都听陈婆婆说,溪台村冻死了三个人,都是木柴烧完了,在房子里都被冻死了。”

    “天气越来越冷,你行走在外,可不能让奶奶担心啊。”

    沈宁宁听言,只好乖乖地道:“奶奶你别担心,我吃。”

    两根灵草下肚,一直到国学府,小家伙热的满头细汗,小脸也跟着红扑扑的。

    她直接拆了脖子上的兔绒围脖,脱掉外面的狐绒大氅。

    一身轻装冬裙,便迈着小脚,进了国学府。

    暮春在旁边担心地说:“郡主,您还是披上大氅吧,太冷了呀!”

    沈宁宁将小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穿,再穿我就要热的昏过去咯!”

    暮春也不好再劝。

    只是沈宁宁一路走回荒字班。

    路上不少同窗看见了她。

    原本,大家都听说,沈宁宁慷慨地卖了三十件衣裳,还有人想找她买。

    可看她自己都穿的如此单薄,那小脸白兮兮的惹人可怜。

    学生们也不好意思去找她了。

    叶裳依也瞧见了,沈宁宁连围脖大氅也没有,脸好像都冻红了。

    闺秀们在她身旁嘀咕:“不会是把衣服都卖给我们,她自己剩的不多了吧?”

    有人接话:“我听说,福宁郡主有一大家子人要养。”

    “她奶奶,她的狼群,祥云村那帮村民,还有她铺子里收留的那些伙计,全靠她一个人。”

    “天哪,怪不得她收我们银子,否则,她靠什么活啊?”

    “好可怜,她自己都冻成那样了,之前我们对她实在有些过分了。”

    叶裳依听着她们的窃窃私语,一时间心里也跟着愧疚起来。

    但她很快摇摇头,训斥其他人:“她是郡主,有太子和谢家护着,你们操心她,不如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