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不断祝祷:“皇天在上,请求垂怜。”

    “看看我沧云国饱受旱灾苦难的百姓们,看看我可怜的儿子。”

    “求上苍可怜,降下只云片雨吧!”

    墨凌危却被巫祝手上的烟,熏的睁不开眼,紧紧皱眉一对冷眉。

    他没什么耐心再等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嘈杂声。

    众人齐齐回头。

    只见陈少北策马,要只身强闯,却被禁军阻拦。

    “太子殿下!”陈少北急斥:“沈宁宁出事了,殿下!”

    皇上拧眉:“陈少北这是在胡闹什么!”

    然而,他身边的墨凌危,已经豁然起身,掠步走下天坛。

    皇上怒喊:“凌危!回来!”

    众臣大惊:“太子殿下!”

    墨凌危恍若未闻,穿着火红的衣袍,乌黑的发束在玉冠里,漆冷双目犹如点了火。

    他快步走到陈少北面前,直接夺马。

    陈少北指路:“广阳县,官府!”

    墨凌危没有一句多问,转而调转缰绳。

    禁军来拦。

    他狠拽马首,骏马扬蹄嘶鸣,于千人之中,直接闯开一条路来。

    哒哒的马蹄声远去。

    国师面色苍白:“完了……求雨恐怕不成了。”

    陈少北的父亲,镇南将军一把拽住自家儿子。

    “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今天多么重要,还纵容太子离开天坛!”他低吼。

    陈少北汗流过黑俊的剑眉:“父亲,你效忠皇上,我忠于太子。”

    “我知他心思,提醒他,没有错!”

    镇南将军气的扬起拳头要打。

    周围的臣子们急忙上前拉住:“不可不可!将军息怒!”

    站在官员们最后的县令傅远松,肃穆的脸上有些疑惑。

    他刚刚好像听到了宁宁的名字?

    远处的妃子席上。

    丽妃摇动折扇,亲眼目睹了太子头也不回就离开天坛的一幕。

    她忍不住掩面呵笑。

    太子还真是辜负皇上的厚望啊。

    今日天坛祈雨。

    只有丞相抱病,不愿出席。

    没想到现在,连太子都直接离去。

    丽妃眼眸一转,站起身,向眉头紧皱的皇上走去。

    “皇上,太子走了,皇嗣的位置不能缺人,以免让老天爷觉得不敬,不如臣妾让长恭来……”

    皇帝仿若未闻。

    他只顾着扭头交待禁军:“快跟上太子,保护好他!”

    生气归生气,但对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恨。

    丽妃听言一愣。

    她再一次柔声道:“皇上,臣妾让人把长恭叫来吧,由他陪着您完成祭祀求雨。”

    皇帝这才看了一眼丽妃。

    他道:“不必了,现在长恭坐着轮椅,腿脚不便,朕自己来吧。”

    说着,皇帝独自回到了天坛上。

    丽妃袖下玉手绞紧了帕子。

    她暗自咬唇,气的心口疼。

    皇帝只当墨凌危是他儿子么!

    丽妃转身回到看台上。

    她侧首,沉声吩咐宫女:“去查一查,那个叫沈宁宁的,什么来头。”

    墨凌危疾驰到广阳县,一路都有惊慌失措的百姓发出惊呼。

    到了官府门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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