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放了假,让她散散心去。”

    “好端端的,为何散心?她是家生奴,忠心耿耿,若无要事,她肯定不会一声不吭就走。”

    谢明安说完,举起沈宁宁的小手:“还有,妹妹,你撒谎的时候,心跳的真的很快啊。”

    沈宁宁瞪圆了美眸。

    不知何时,谢明安的拇指,已经按在了她的脉搏上。

    好哇!原来是这样。

    谢明安所谓的看手相,就是为了偷偷把控她的心跳。

    “大部分人在撒谎的时候,就算面上表现的再淡然,其实心里还是会紧张。”

    谢明安说完,挑眉盯着沈宁宁:“妹妹,是你送走了晚春吧?为什么?”

    沈宁宁立刻缩回手:“我都说了!是给她放假。”

    “二哥不相信这个理由。”谢明安沉息道:“现在回想,晚春消失,应该是在你去过竹园以后,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在竹园,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沈宁宁沉默不语。

    她从前只知道谢明安敏锐,总能洞察人心。

    可是,她没想到,他居然厉害到这个程度。

    谢明安把所有情况都设想了一遍。

    他妹妹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个性,如果事关晚春,没道理会将她暗中送走。

    所以,他们到底在竹园碰到了谁?

    “二哥,”沈宁宁终于开口,神情也已经平静下来,俏美的面容,浮现着淡淡的朦胧:“你就不要多问了,我不想事事都跟家里汇报。”

    谢明安一怔。

    “我当然会给你全部的尊重,你是我妹妹,我只是担心你受到委屈,却不肯说。”

    “我没有受到委屈。”

    接下来,无论谢明安再怎么问,沈宁宁那儿都套不出任何话了。

    故而,谢明安放弃了追询。

    从沈宁宁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许靖西在长廊的拐角等他。

    “二哥,问到了什么?”

    “没有,”谢明安隐瞒了有关于晚春的事,他看向许靖西:“倒是你,跟妹妹还算是同窗,也与她身旁那帮朋友走的最近,你也不知她发生了什么?”

    “便是这样我才觉得奇怪,我已经问过叶小姐和令宜郡主,还有荣淑郡主,她们全然不明白,为什么宁宁突然选择了陆二公子,还要与他定亲。”

    谢明安感到棘手,立在日影交错的廊柱下。

    他看向花团锦簇的园子,眸色沉沉:“我想,我们得去找到晚春,不过,妹妹既然将她送走,想必也安排的十分周全,要找到绝非易事。”

    许靖西跟着他一起沉默下来。

    忽然。

    谢明安抬头:“这件事,或许大哥可以帮忙!”

    “大哥?”许靖西怔了一下。

    谢明安迫不及待的抬步就走,看样子,是要去找谢明绪的,许靖西连忙跟了上去。

    傍晚时分,黄昏如一团泼洒的胭脂,散了整个苍穹的橘红色,将谢府的门楣点缀的闪耀粼粼。

    沈宁宁穿着冰蓝色的衣裙,被家人送出门口的时候,宫里安排的马车以及长列禁军,已经等候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谢肃之握着女儿的手腕,低声叮嘱:“宁宁别担心,这次你进宫,爹爹一应都安排好了,你只管放心祈福,别怕与人起冲突。”

    这个人说的是谁,父女俩心里都有数。

    沈宁宁倒是不怕墨凌危,还宽慰谢肃之。

    “爹爹放心,不是说了吗,至多半个月,我就能回来。”

    说完,少女转身走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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