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羌骑们和衣仅蔽体的曹军们,马超顿感无语。

    吩咐羌骑当中的头人将曹军的御寒衣物归还回去,还不待马超下令整军,便接到了马岱的消息:

    “张郃逃了?”

    马岱一脸可惜道:

    “兄长出兵后不久,那曹军便拔营后撤了,我上来时他们便已经撤出街亭了。”

    马超怔然无语,最终摇头失笑:

    “巧变之义,原来如此……善保命吗?”

    事实上在简先生提供了情报之后,马超就不觉得此战自己会输。

    他到街亭的更早,对街亭更熟,而且麾下羌骑对雍凉更为熟悉,甚至兵力也要多于对面,怎么输?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张郃竟没有背水一战的决心。

    初次听闻马岱说曹军在山上筑营,马超还以为张郃要全军转到高处,然后引诱他去攻呢。

    若是这样只需围而不攻,等敌自溃便可全歼。

    可惜张郃明显没那么傻,就如此时,知晓此营必失干脆救也不救直接撤退,殊为果断。

    “兄长,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马岱询问。

    对此马超毫不犹疑,长笑出声:

    “追!”

    “如今破曹,当然追击!”

    “去岁时曹军怎么追击老子,今年老子就怎么追杀回去!”

    羌骑们轰然答应,一时间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对羌胡们来说,什么还定三辅,什么天下大势,皆和他们无关。

    羌骑们如今知道的只有两件事:

    他们要对曹军进行等同的报复,然后将他们劫掠个精光!

    与此同时,临渭战场上的曹军营中。

    杜袭掀开帐门进来,带进来一丝冷风让炭炉的火苗摇曳了一下,吓得张既赶忙起来伸手护住。

    不过看着杜袭沉重的脸色,张既便也猜了出来:

    “夏侯将军还是不愿退兵?”

    杜袭依然还是很有风度,但此时脸上挂着的笑容已经成了苦笑。

    选了远离帐门的一面坐下,杜袭哈了两下将肺里的冷气哈出去,然后伸手向炭炉获取了一点热量。

    随即才有点烦躁道:

    “那一日被那张飞偷袭得手后,夏侯将军的情绪便有点不对…”

    说着杜袭也小声盘算道:

    “如今已是二月下旬,按时间来算主公大军早已开拔,此时这张飞就算回援宛城也早已经来不及了。”

    “既如此我等便可退军了才是,我等虽攻不下临渭,但若退军有兵力优势,那贼军也无法阻挠。”

    “怎么偏偏夏侯将军……”

    叹了口气,杜袭与张既愁眉苦脸的对视了一眼。

    如今已打不下去了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临渭不过一小城,花了十余日都没攻下来反而落得主帅差点身死。

    而且杜袭现在都还记得那张飞炸雷似一声“子龙”。

    那支在河谷冲锋时宛若长驱电掣的骑兵他记得清清楚楚。

    但在夏侯将军来此之后,那支骑兵也没出现过,这让杜袭一直感觉心脏上仿佛压着重物一般。

    杜袭并不傻,他隐隐觉得这临渭城外,曹刘双方的角色已经颠倒了。

    再不走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于是犹豫了一下,杜袭再次起身:

    “德容不若与我一起去求见夏侯将军。”

    “正该如此!”张既也毫不避讳的起身。

    两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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