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带掩饰的?
“看什么看!”阿不福思毫不客气地说道:“想喝真的啊,可以。三十加隆一杯,谁要就过来!”
于是,所有人又全都低下了头。
买不起。
“嗬……”阿不福思冷笑一声,“五西可还想喝真货?做梦也不挑时候……”
凯尔继续保持沉默。
猪头酒吧之所以受欢迎,除了这里的环境适合黑巫师接头,还有就是这些人去不起三把扫帚,只能来这里凑合一下。
换个好点的瓶子,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理安慰吧。
凯尔拿起比三把扫帚还干净的杯子,浅浅地喝了一口。
“怎么样?”阿不福思问道。
“也就那样吧。”凯尔抿了抿嘴。
老头脸一下就拉下去了。
虽然凯尔救了阿莉安娜,但并不代表他可以这么随便地侮辱他的镇店之宝。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巫师懂个屁的奥格登,这可是八十年的……
“没有一百五十年的好喝。”
凯尔一句话,让正准备说话的阿不福思又重新闭上了嘴。
因为他不光这么说了,还拿出了一个看上去更加陈旧的玻璃瓶,阿不福思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年份,嘴角就像在跳霹雳舞一样,抽搐个不停。
真是一百五十年的啊……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凯尔当然能拿到这种酒,毕竟他可是去过1899年的,邓布利多闲聊的时候还说过,他似乎在那个时候买过不少东西。
“呵,我打赌它一定没有时间沉淀的味道。”阿不福思梗着脖子说道。
“不一样,工艺不一样。”凯尔摇了摇手指,“一百五十年前的这批货,是奥格登最具天赋的酿酒师的作品,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有了所谓的……奥格登烈火。”
凯尔晃了晃瓶子,里面的酒仿佛燃起了烈火,在混浊的玻璃杯上映出了一抹赤红色。
真正的烈火威士忌,是真的有烈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了一个品牌。
“卖我一瓶……”阿不福思眼睛都挪不开了。
“一口价,八百加隆。”
“八百……”阿不福思瞪着眼,“你怎么不去抢。”
“这话说的,抢钱多慢啊,还有风险。”凯尔说,“你到底要不要,我先说好啊,八百还是友情价,要是在我店里,少于一千都不可能让你看。”
“买!”阿不福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个该死的奸商。”
“彼此彼此。”凯尔笑得很开心,并把自己的变形蜥蜴皮袋递了过去。
没想到啊,这趟出来还能顺便完成一笔交易。
阿不福思拿钱去了,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好像是什么,白痴,蠢货,白回去一趟……之类的。
没过多久,阿不福思回来了,没好气地把皮袋扔给凯尔。
“说吧,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凯尔打开皮袋看了一眼,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它收起来。
“一点小事,帮忙注意几个人。”凯尔说,藏在袖子里的魔杖轻轻动了一下。
“闭耳塞听!”
“我这里最近每天都是满的。”阿不福思抬了抬眼皮,“我不可能看着他们所有人。”
“不是所有,几个就行了。”凯尔说,“角落里的那个大个子,靠门坐着的女巫,还有正对面桌子上的三个。”
“他们都是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