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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毕竟身为热心侦探,看到了火情通知一下警方是职业道德。”笑眯眯地说完,他看向打开着化妆镜,慢条斯理补妆的贝尔摩德,“晚上好,女士。”

    贝尔摩德继续往面颊上仔细地拍着粉,投在化妆镜上的视线连挪动的兴趣都欠奉,平淡地回答:“放手帕的手法很干净,库梅尔。组织不应该让那个老头子来执行任务的,让你来,能减少很多麻烦。”

    “我也这么觉得。”唐泽深以为然地点头。

    组织的真酒,折在红方手上的少之又少,基本都是自己眉笔或者任务做劈叉了死的,死得称得上奇形怪状。

    琴酒会沦落到被贴上专杀自己人的标签,怎么想,组织的责任都很大。

    瞥了眼琴酒的后脑勺,唐泽装作随意地提问:“之前还给我电话让我留意雪莉的情况……找到她了吗?”

    “是假消息。有人易容成了她的样子,想引我们上钩。”提起这点,琴酒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我就说,以她胆小如鼠的性格,怎么可能有胆量留在米花町。”

    “你还挺了解她的吗,gin。我以为今天能看到什么好戏,真是让人失望啊,雪莉。”

    贝尔摩德放下粉扑,翻开化妆包。

    车子正好一个转弯,车辆的倾斜和震动令包内的物品有些散乱,她一时间没能找到想要翻的东西,不由微微皱了下眉。

    “给。”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一只快被晃动摇出来口红,唐泽将它递到贝尔摩德面前。

    垂眼看见了口红管上准确无误的色号,贝尔摩德勾了勾唇,接过了它。

    “你现在住在波本呆的咖啡厅。”旋开口红,贝尔摩德一边继续补着妆,一边假作随意地问道,“成为‘唐泽昭’的感觉,怎么样?”

    唐泽转动着眼珠看了眼她的侧脸,明白重头戏来了。

    贝尔摩德对库梅尔可以是没什么兴趣的,但对身为毛利兰同学兼楼下邻居的“唐泽昭”,兴趣就很不小了。

    “挺好的。”唐泽也一副闲聊般的随意口吻,“普通高中生,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真是新奇的体验。”

    听着他们对话的琴酒发出了一声轻嗤。

    “所以我确实是个‘高中生侦探’没错,对吧,琴酒前辈?”大概明白琴酒在笑什么的唐泽一瞬间转移了对话对象。

    “我看你是悠闲过了头。”琴酒不客气地讽刺道,“你还有空和你的同学游玩、社交,波本竟然也不管你……”

    “放心,我时刻不会忘记我的身份。”丝毫没有被刺伤的感觉,唐泽微笑着回答。

    贝尔摩德勾勒完唇线,一边用指尖轻轻点着唇的边缘,将过于清晰的线条抹淡,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唐泽说话的神情。

    脸上没有任何破绽,似乎琴酒的这句警告真的只是一句多余的担忧。

    但是他垂在身侧瞬间握紧的拳头,又像是在表达,他的真实想法并非如此……

    有点意思。

    “啪”的一声合上了镜子,她自然地转开了话题:“我准备在日本再呆一段时间。”

    “暂时不回美国了?”

    “不了。女演员,也是要放假的。”

    ————

    枪声、惊叫……

    唐泽伸出手,将她向车厢中一推,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

    “!”猛地吸了一大口气,从梦中惊醒的灰原哀,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醒了,志保。”坐在她身边翻着报纸的宫野明美抬起头,看见妹妹惊魂未定的表情,温柔地伸手擦了擦她的小脸,“做噩梦了吗?”

    “……姐姐。”看见姐姐的笑脸,灰原哀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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