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十岁的时候了。

    这种自如地封锁、重启自我记忆的能力,简直是一种具象化操作抽象认知的bug技能。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有这一手的唐泽,也可以依靠自如开关记忆的能力,成为一个任何测谎仪都看不透的特工人才。

    ……完了,莫名其妙的夜○月既视感又来了。

    “几个月前,组织害死了我的父母,并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他们认为我手上握有他们所需要的资料。为了更方便自己行事,也由于执行这一任务的人,对唐泽一家的私人恩怨,我在一次见义勇为当中成了重罪犯。”

    当不再将唐泽昭与唐泽的身份割裂开看之后……这段故事的性质变得更加复杂,也让唐泽的心情很复杂。

    也许是P5剧情的前置需求,也许是两个剧本融合造成的化学反应,他们一家人的悲剧就此上演。

    然而对自己的命运有所预料的唐泽一家人,从上到下,面对似乎避无可避的毁灭的结局,都是十分豁达而乐观的。

    ……不得不说,过去的他也这么会说地狱笑话,唐泽是真没想到的。

    “被捕之后到审判出来,最终选择转学东京的这两个月,我的记忆被动了手脚。”唐泽肯定地说。

    既然他一直是他,那么就算不记得过去接受的训练,他的精神意志之坚韧,也绝对不是普通十几岁孩子的程度,不可能因为校园霸凌、网络暴力,他人的情绪和殴打,就破防成那个样子。

    “我想,他们抓我想要动我的记忆,一定不是为了植入一点遭遇欺凌,性格变得自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最初的目的,肯定还是我父母的研究。”想起风户京介那张扭曲的脸,唐泽摇了摇头。

    连风户京介这种只涉及认知诃学皮毛的研究者,都能轻易判断出唐泽本人的重要性,组织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关于他如何康复痊愈,又掌握了多少他父母研究内容的部分,一定才是组织最关切的部分。

    没有认知诃学这层意义,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对组织造不成任何影响或者威胁,哪里需要费那么老脖子劲,动用公检法体系里的钉子来折腾他。

    “我失忆之后的样子,大家也都看见了,只是发现自己离开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就毫不犹豫地确信我的父母已经罹难……你要说当时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一切不对劲,也太看不起人了。”

    一辆高大的花车经过他们身边,被装点成冰雪王国的花车上,打扮成企鹅样子的工作人员们,一边向路的两边招手,一边抛下雪花形状的小亮片,像一蓬蓬雪花一般,落在行人们头顶,引来了又一阵掌声与欢呼。

    走在人群当中,他们两个人好似处在独立的空间里那样,与周围的氛围相互隔绝着。

    在这样热烈的环境中,唐泽的声音安静地响着。

    “面对组织的巨力,当时的我毫无还手之力,也找不到援助者,我的处境是很无力的。”接住了一片飘到自己面前的雪花,唐泽看着这在手心里反射着天空光影的小纸片,轻轻合拢手掌。“但是我有决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我父母的研究成果,绝对不会让它们被人篡夺,这是我和我父母最后的底线。

    “所以,我能做出的最后的选择,恐怕就是——封锁我自己的记忆,尤其是有关我父母的部分。哪怕接下来要如白纸一样面对折磨和摧残也好,要被他们利用认知诃学,做再多实验内容也好,只要连我自己都不记得那些东西了,那么这些秘密就能被安全地保护住。”

    唐泽说着,下意识地抬起手,抚摸了一下肋下位置,那道长长的疤痕。

    在他的记忆里,这是一场羁押时的斗殴导致的,然而事实到底是如何的,如今,确信那两个月的记忆一定有很多水分,唐泽对此保持疑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