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去的,那么他自然不可能成为长门信子的目标。”

    “嗯,你说得对。”阅读完了整封信的柯南心情沉重地肯定了他的看法,“这封信暗含死志,他无法面对日向幸,很有可能会在婚姻开始前选择向对方坦白,甚至……”

    “而且他明确地解释了当年的情况。”将信接过来的服部平次同样很快找到了重点,眉头皱得展不开,“二十年前的火灾,纵火者正是长门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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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长门光明伸手扯住长门秀臣的领口,声音已经到了破音的边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疯了的人是你,不是我!”领口被对方死死扯住,双手又被缚在身后的长门秀臣,瞪大了眼睛,从绷带的间隙中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你明明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就是罪魁祸首!我如果真的疯了,我只恨自己疯的不够早,不够彻底,只能眼睁睁看着康江被你所欺骗……”

    被捆住了双臂的长门秀臣整张脸都被绷带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雪白的绷带模糊了他全部的面部特征,像是一张分辨不出身份的空白脸孔。

    只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眼窝的位置大大地睁开着,其中包含的情绪强烈而真实,像是能将他瞪穿一样。

    被这样的双眼注视的长门光明胸口的起伏立刻加剧了:“那都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就连日向幸都已经忘记了那些事,早就已经无关痛痒了,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非要惦记这种事情!”

    “你在说什么,那场火灾让她成了孤儿,让她失去了最后的亲人!这怎么能叫无关痛痒?!”长门秀臣大声吼了回去,就像他们的每一次争吵那样,“还有那么多家庭,那么多人都在火灾中丧生了……!”

    “别说的好像你就是什么好人似的。”长门光明冷笑一声,松开了自己扯着长门秀臣的手,“二十年过去了,你不还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吗?就算是当年,你也坐视了我点燃那堆稻草……”

    “……这是我将后悔终生的事情,所以我选择在现在这个时候把真相告诉阿幸。”被他的话所刺痛的长门秀臣轻轻抽搐了一下,绷带下凹凸不平的伤疤,又一次传来了剧烈的灼痛,像是二十年前的火焰从来没有离开一般,“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一样,倒不如说,我本来就不想活了。”

    长门光明咬紧了牙关。

    他又何尝不想这样做呢?他甚至已经暗暗萌生了先杀死病弱的岳父,将罪名推到长门秀臣头上,再将之也杀死的打算。

    但是懦弱了一辈子,沉默了一辈子的长门秀臣,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学来了后手,竟然告诉他说,自己已经设置好了自动发信的邮件,并且将它和监测自己心率的手表做了连接。

    因为他打算自尽,用自己的生命,向被自己欺瞒了二十年的日向幸赎罪。

    等到他的心脏停跳的那一刻,那封写满了忏悔的自白书就将发送到日向幸的邮箱当中……

    可恶,这不是长门秀臣会做的准备,终日关在房里写些无病呻吟的东西的他,也不可能这么了解电子设备……

    到底是谁教他的东西!

    “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倍感疲惫的长门光明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喘了口气,想了想,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日向幸被那么好的人家收养,我们家也送她去了最好的大学完成学业,而且你也准备和她结婚,她甚至能掌握一部分长门财团的权力,成为财团的高层……你已经在补偿她了,我们都在尽己所能地补偿她。

    “就算你揭发了我又能怎样呢?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当年都没查到我头上,现在更不可能有证据证明火是我放的。那地方都已经被挖成湖了!你的一面之词能改变什么呢?我……”

    他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房门就传来了几声规律的叩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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