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唐泽,稍显幸灾乐祸地哼笑了一声:“Your problem.”

    被唐泽坑了这么多回,难得有机会给他挖坑,让安室透的心情很愉快。

    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尤其喜欢在贝尔摩德面前唱戏,还给自己设计了多重秘密,力求做一个贝尔摩德眼中立场相似,不值得信任,但值得期待的破局者吗?

    现在,你多的是机会,好好运用灵活的头脑把突发情况也编写进剧本里了。

    喜欢演你就多演点嘛。

    ————

    “好了,该去上课了你们。”推动了一下眼镜,看着还呆在医务室,恋恋不舍不想出门的女生们,新出智明温和地微笑起来,“你们再这样呆着不肯走,有些老师要有意见了。”

    “有意见也是嫉妒新出医生受欢迎!”

    “就是,不行的话,给我们开假条也可以啊?”

    “好啦,不要开玩笑了,校医也是有自己的职责的哦?快去上课吧各位。”

    “好吧——”

    他脸上温和文雅的笑容,一直持续到他送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离开医务室,等到门被他顺利反锁之后,才慢慢消散。

    “骗小女孩感情很有一套哦。”病床前的帘子被拉开,包含笑意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是说,你其实是挺喜欢孩子的类型?真是看不出来呢。”

    “少调侃我了,说得好像你不是如此一样。”贝尔摩德瞥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用脚尖规律敲打着地面的唐泽,“你已经爱屋及乌到,对cool guy的侦探朋友都和颜悦色的程度了吗?”

    “服部平次对工藤而言,是很好的助手,他确实比我更适合出面。我上次就说过了,事实证明,我说的也没错。”唐泽耸耸肩,很轻松地将问题推了回去。

    真的是如此吗?而不是沉迷放松闲适的日常生活,以至于快要忘记,自己是鸠占鹊巢的幻影?

    贝尔摩德端详着库梅尔此时属于唐泽昭的那张脸。

    现在的场景,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

    两个伪装者,各自用着死在自己手上的受害者的面容,真的像是寻常师生那样,在午后的温暖阳光中悠闲地谈笑着。

    更有趣的是,他们彼此都很清楚,根本分不清谁才是沉迷其中,几乎忘却真实自我的那一个。

    从中感受到了一丝黑色幽默的贝尔摩德也真的笑出了声,在办公桌前重新坐好:“就当是如此吧。大阪好玩吗?”

    “挺有意思的。”拿出漫不经心的语气,唐泽在心里暗自揣测着,挥了挥手,“遇到了有趣的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很特别的一次旅行,我会铭记终生的。”

    不知道贝尔摩德对消息的掌握到了哪一步,他得留心,注意不要抛出过多的东西。

    多说谜语,少说结论,贝尔摩德是比较吃这一套的人。

    “是吗?”用着属于新出智明的文雅脸庞,贝尔摩德摆出了一个戏谑的表情,看上去有种诡异感,“嗯,组织最近在东京的实验室损失惨重,你有什么头绪吗,库梅尔?”

    我能有什么头绪,你应该去问波本有什么头猪。

    在心里咬牙切齿片刻,唐泽也噗嗤一笑,像是同样被逗乐了的样子,说了一句大实话:“我怎么知道呢,也不是我负责的,我还接触实验室的时候,雪莉才刚拿到代号呢。怪谁都怪不到我头上。”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承认不承认,贝尔摩德都认定了是他干的。

    反正他怎么说,都不能改变自己要背锅的事实,于是唐泽干脆摆烂地直接说了大实话。

    贝尔摩德笑了,果不其然地赞许了起来:“嗯,保持这个说辞是正确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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