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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我替你问过了,船上没有朗姆酒,白兰地也不错啊!”

    “嘘,嘘——”听见鲛崎岛治的大嗓门,毛利小五郎一下紧张起来,慌乱地比划着噤声的手势,同时忙不迭回过头,看着站在船头,望着海平面上落日的三个孩子。

    呼,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

    “怎么了?”鲛崎岛治走到他身边,困惑地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没发现什么异常,奇怪地上下看了看毛利小五郎。

    那不是他自己带上船的几个孩子吗?莫名其妙紧张什么。

    这个表情,他倒是很熟悉就是了。

    偷偷跑出来喝酒的目暮他们,接老婆电话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额,呵呵,我,最近检查肝脏出了一些问题,正在戒酒,被他们听见了的话……”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脑勺,勉强地解释了一句。

    这句确实不是假话,在他多次偷摸喝酒,被毛利兰先后拿走了银行卡、存折,甚至是不动产登记权利情报(也就是房屋的永久产权证)之后,认为他对自己的身体过分不爱惜的毛利兰,在咨询过后拉着他去了一趟新出诊所,成功得出了半年内不好好戒酒,肝就真的没救了的结论。

    他不确定这是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还是说在几个孩子的授意下,新出智明对他的情况有所夸大……不得不说,确实让他偷摸喝酒的情况减少了许多。

    今天要不是遇到了老上司,盛情难却,他大概也是不会考虑喝酒的。

    说着,他又偷瞄了几眼那边的方向。

    “I'm the king of the world!”毛利兰站在船的最前端,迎着海风和夕阳,不禁张开双手,模仿着泰坦尼克号里的动作,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跟在她身边的柯南嘴角一阵抽动。

    这是能在船上学的吗?不会觉得不吉利吗?

    “还愣着干什么?过去抱住她啊。”靠在栏杆上望着大海的唐泽,冷不丁来了一句。

    “哈?”柯南愣了愣,一时没听明白唐泽的意思。

    “人家都演泰坦尼克了,你不上去U jump I jump一下,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唐泽扭过头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友善地提议道,“是不是够不着?需要抱你起来吗?”

    “唐泽,差不多得了啊你……”被多方位嘲讽了一波的小学生忍了一会儿,还是攥紧了拳头。

    “哈哈哈……”逗完小朋友的唐泽伸出手,打断了陶醉在落日氛围中的毛利兰,“我刚刚好像听见一耳朵,毛利大叔要和那个老爷子去喝酒哦。”

    “嗯?”毛利兰耳朵一竖,立刻退出了文艺模式,竖起秀眉,扭头就朝餐厅的方向去了,“都说了你不能喝酒了!爸爸!”

    猫着腰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偷摸往餐厅方向走的毛利小五郎,登时脊背一僵。

    唐泽这个不安好心的小子!他就知道!

    “爸爸!你还想偷溜!”

    “哎呀,我就喝一点,一点点——”

    “一点点都不行!你有没有听见新出医生是怎么说的啊!”

    “小兰,哎哟,我知道了我知道啦——”

    等到他们两个的声音远去,唐泽环视了一圈依旧逗留在甲板上,时不时凑在一起交谈的其他几个旅客,向着柯南的方向偏了偏头:“气氛很奇怪哦,你感觉到了吗?”

    “确实很奇怪。”脱离了毛利父女的视线,柯南彻底不装了,攀住栏杆边缘,低声说,“鲛崎警视之前就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感觉,真正是奔着来游玩的人,说不定只有我们几个。”

    “是啊,那则刊登在报纸上的内容,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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