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人,注定一辈子要背负着听命于人的马仔身份吗?

    明明他们都已经杀死了那个磨磨唧唧,当罪犯还要讲究莫名其妙“原则”的男人,甚至由于他葬身大海,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水生动物,放进了自己的假名当中,暗示他们对他的镇压。

    他真的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是他无从选择。

    “所以,你是要说,是被你们背叛的叶才三,在追杀你们吗?”一直在查看尸体的鲛崎岛治站直身体,用锐利的视线看向了鲸井定雄。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嗫嚅了两句,鲛崎岛治转过头,抿了抿嘴。

    把水搅混,再混乱迷惑一点。

    只要时间拖的够久,掉下去的那个小子肯定是死透了,到时候的话,就算这些人察觉到什么……

    “既然这个才是蟹江是久,那之前船尾被烧焦的那个人又是谁呢?他身上可是穿着蟹江是久的衣服和手表的!”毛利小五郎看着面前被放平的尸首,百思不得其解。

    “说不定是失踪的另一个人,龟田照吉。”鲛崎岛治半蹲在尸体身边观察着,“近距离射击,一击毙命,太阳穴还有焦痕。他应该刚死没多久。”

    “难道说,船上真的藏着一个我们大家都没发现的人吗?”毛利小五郎眉头紧缩,喃喃自语,“那他到底,是躲在什么地方的……”

    做完了伤口检查,老刑警鲛崎岛治将尸身翻动了一下,习惯性地按照尸表检查的顺序,解开了死者的衣扣。

    “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陈旧的枪伤?!”始终留意着他进度的毛利小五郎一下瞪大了眼睛。

    按照警方在海边找到的证据,以及鲸井定雄的证词,20年前,遭到了三人联手背叛的叶才三,正是背后中了多枪后从悬崖上坠海的。

    难道说,这个人并不是劫匪之一,而是真正的叶才三本人吗……?

    “嗯,都是枪伤没错。”凑近检查完痕迹的鲛崎岛治确认地点了点头,“胸口,肩部,有三处明显的贯穿伤痕迹。”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直沉默的矶贝渚捏紧了拳头,转过头看向表情惊诧呆滞,混浊的双眼目视前方的死者,突然爆发出了音量,“如果他还活着,没有任何理由20年都不来找我们!叶才三绝对绝对,不是这种人!”

    “你是?”打量着矶贝渚满是愤慨之情的样子,毛利小五郎挑起眉毛。

    “叶才三,是我的父亲!我参加这趟旅行,就是为了寻找他。”矶贝渚没什么笑意地扯了下唇角,苦笑起来。

    怀抱着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她登上了船,想要追逐那一抹消失了太多年的幻影。

    然而只是与其他乘客简单接触过后,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消散殆尽了。

    “如果说,他整了容的话……”鲛崎岛治打量着脚边死者那张瘦削了脸庞,抿了抿嘴说。

    “你也太小看我,也小看血脉的力量了!就算是容貌变化,我也不可能认错他!而且,如果发现是我的话,父亲他也绝对不会是这个反应。”捏紧了胸前的吊坠,矶贝渚咬牙说着。

    为了能与父亲相认,她还携带着最后一点属于他的遗物,也就是这枚装着他们合影的吊坠。

    如果叶才三真的在船上,看见这样东西,就绝对不会错认她的身份,也绝不会对她的到来漠然以对。

    “就算,过去了二十年……”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垮下肩头,迟来的泪水在眼中转动着。

    “你说的没错,矶贝渚小姐。感谢你的亲口证实。”

    伴随着坚定的脚步声,眉峰高挑,一脸肃杀的服部平次,脸上沾着些许黑灰色的机油痕迹,大步走到了他们面前。

    “让我们错辨此人的身份,产生他即是叶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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