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不给他反应或者掩饰的机会,准备直接突袭,一举拿下的。

    既然还能心平气和坐在一个桌上吃饭,而不是直接准备一间审讯室伺候,那起码说明,没有特别生气的意思,对吧?

    短暂的心理斗争之后,唐泽在“沉痛自省”与“老实认错”之间选择了片刻,折中地表露出了“我知道错了,别骂了”的状态,垂下眼睛,准备老实接受安室透的清算。

    “你果然是瞒着我不少事情的……”见唐泽垂下头,一副放弃挣扎,引颈就戮的姿态,安室透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你发现了joker的身份,又或者说,你和他存在一定的联系,是吧?”

    “嗯,我……”唐泽眼珠偏移了一下,开始思考怎么坦白能少挨点熊。

    在他开口之前,安室透就已经先发制人地开了口。

    “所以,工藤新一果然就是怪盗joker,对吧?”

    “……啊?”

    “老实交代吧,楼上那个叫柯南的小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

    ————

    “怎么了?”服部平次见前面带路的小女孩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由也跟着停下了步子。

    “唔……有种微妙的感觉……”灰原哀揉了揉脖子后方的脊椎位置,奇怪了片刻,摇了摇头,“算了,可能是熬夜太久的原因。”

    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但大概是有那么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就像是,离家了几公里之后,突然开始疑问自己是不是出门忘了锁门,或者忘了关煤气灶,有一种提心吊胆,但是又不太确认的感觉。

    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感觉,基本一产生这种预感,就代表着她的实验遇到新问题了。

    可是她最近实验进度顺利,也没有发生什么实验室事故啊……

    灰原哀困惑地回想了一会儿,找不到这种感知的源头,只好作罢,继续领着服部平次向博士家走去。

    姨父曾经说过,她是个很适合认知诃学研究的人,因为她在心灵层面有一些特殊的,如同直觉一般的感应能力。

    反馈在具体的生活层面,就是她能敏锐察觉到组织成员的气息,在打个照面的工夫里,就会对人的大致状态有所猜测之类的。

    可是这种说危险好像也谈不上,说安全又有点忧虑的直觉,要怎么处理呢?

    “绿化不错啊。”不知道困扰地揉着脖颈的小姑娘琢磨什么的服部平次,一边走进阿笠博士的庭院,一边感慨着。

    “博士没有结婚,没有恋爱,独自一个人住在这边,所以没有盖工藤他们家那么大的屋子。”灰原哀简单解释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熟练地找到其中一把,走上台阶,开始拧动房门。

    眼尖的服部平次,一眼就看见了钥匙串上连成一串的五六把钥匙,心里暗暗疑惑。

    不是说房子没有工藤他们家那么大吗?那怎么会有这么多钥匙。

    还是说,这可能是她自己的东西的?也对,她是因为身体和工藤一样突然变小,又要躲开组织的视线,才会用新身份被收留的。

    可是,其中的好几把,看尺寸都像是房门钥匙的感觉……

    “小哀啊,终于回来了吗?怎么忙到这么晚。”带着护目镜头也没抬,正在焊接电路板的阿笠博士,听见门口的响动直接问道。

    “出去的太晚了,有一些特殊样本要采集……我顺便去便利店吃了一点宵夜。”灰原哀面不改色地扯了一句,就让出了位置,“我回来的路上遇到这个家伙在工藤家门口捣鼓,我就把他叫过来了。工藤家很多天没住人,进去还得收拾,我听他说他是想要短期借宿一下,就把他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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