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起来了。

    “喂喂,控制一下。”藏身在黑暗中的唐泽翻了下眼皮,“你用这张脸这样笑实在是太诡异了。”

    贝尔摩德毫不留情地呛了回去:“闭嘴,你用这张脸翻白眼也没好到哪里去好不好?”

    “瞎说,他明明自己就经常……”

    “呀啊——”

    高分贝的尖叫声,就在台上的少男少女即将亲吻上的前一秒,响彻了整个礼堂。

    由学校的篮球场改建而成的礼堂是个高大而封闭的空间,尖利的声音如同经过了回声壁的放大,在这片场地中不断回荡着。

    配合上漆黑一片的现场,惊悚气氛顿时拉满了。

    两步走到栏杆处,美瞳片后面的双眼转向赤红色的唐泽向下俯瞰着,清晰看见了被标注出来的,扑倒在地的人体。

    他不免可惜地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想提前做点什么,让工藤新一起码把嘴啵完,实在是他能做的不多。

    受害者确实是个有阴影的,奈何在毛利兰和柯南遭遇爆炸案,被火速送往医院的那个夜晚,凶手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考虑到凶手的动机也是早已发生过的惨案,对这种正义执行类型的案子,唐泽一向缺乏插手的立场和动力。

    更别提,他们当时还在被森谷帝二的大号泰坦人形打得下不来地呢。

    “好像死人了。”唐泽回过头,看向走过来的贝尔摩德,小声说,“我看着像是……”

    看清贝尔摩德脸上的表情,唐泽的声音慢慢变小,渐渐收声。

    这一脸阴云密布,下一秒就想掏枪把搞事的人全都毙了的阴间表情哟……

    还是别提前透露凶手的身份了,他怕贝尔摩德控制不住情绪,制造出新的血案来。

    “冷静,冷静,工藤新一是不会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的。”唐泽拍了拍她的肩,顺便扣住了她的肩头,以免她暴起伤人。

    回过神的贝尔摩德哼了一声,顶开了唐泽的手,看着转而将毛利兰往身后一护的黑衣骑士,遗憾地收回了手机。

    有时候,她对cool guy这总会被各种命案不断干扰的人生,多少感到烦恼。

    作为一个侦探,频发的案件固然能让他更快获得名望,但相信不止是他自己,包括所有他亲近的人,诸如angel,都应该深受其害……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眼身边的人,又垂头看着人头攒动,试图搞清状况的观众们。

    嗯,提到这一点,好像也不好说。

    或许对这个小小的礼堂来说,三四百个人里含有四个侦探,浓度实在是超标,不发生一点问题都说不过去了……

    “走吧。”好一阵摇头,贝尔摩德拉扯了一下头顶的帽子,“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来的吗?该下去了。”

    ————

    “死者是二十八岁的蒲田耕平,是米花综合医院的医生,在观看戏剧时突然倒下……”目暮十三念到这里,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是这样没错吧?”

    “对,他突然弯下腰,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我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他就……”女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狰狞的脸,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会是这杯饮料的问题吗?”放好证物标号牌,高木涉拿起地上的纸杯,“差不多快喝光了呢。”

    “不知道,我当时在专心看舞台剧呢……”女人回忆了片刻,还是摇头。

    “那么他倒下去的大概时间是?”目暮十三转向这位目击证人,继续询问。

    “我不是很确定,但反正,戏剧开始表演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两点后了吧。”女人看了一会儿时间,语气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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