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flag的他,刚被料理完伤口,还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应付过去和叶的追问呢。

    结果,先主动开口问他情况的,既不是唐泽这个当事人,也不是充当侦探身份的安室透,却是似乎最不会参与这种事件的毛利兰……

    他的思维与工藤新一短暂地同步了。

    你到底都教了毛利兰什么东西啊?完蛋,他是不是应该尽量隔离和叶,别让她和唐泽接触太多,否则怕是有一天这个场景要在自己身上重演了……

    片刻的愣神之后,面对毛利兰认真的眼神,服部平次摸了摸眉角的创口贴,一五一十开始描述他们今天的经历。

    开头寻找楠川,发现对方似乎失踪有段时间,这部分内容他们都通过推理了解到了。

    重点是他找上伊藤美沙里的家,并直接被持枪歹徒控制住后。

    “……她以为楠川侦探是因为个人恶习,在发现她的把柄之后试图勒索,但真相是楠川的母亲曾经深陷诈骗危机,是伊藤美沙里不遗余力地帮助她,追回了大部分损失。他不相信如此热心的律师居然会操纵判决,伪造证据替人洗钱,找到伊藤律师是为了游说她放弃不法勾当,他可以当作自己没发现这些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眼被唐泽抬到了楼梯下,同样盖着毛毯鼻青脸肿的楠川,一阵摇头,“结果,你们也看见了。”

    “哎,看样子伊藤律师的名声,不完全是误传呢。”毛利兰记录的笔顿了顿,感慨道。

    “杀人犯也能在犯罪后去教堂忏悔啊,她想做好事,和她想暴富不矛盾。”一通搓揉,把脸上被安室透一拳砸肿的男人硬是物理消肿了,唐泽满意地站起身,“楠川先生既是个被赌博拖累的赌鬼,也是个念旧情的侦探,同样不矛盾。”

    “你们说的没错,但我的重点是,楠川主要震惊于伊藤美沙里赚黑钱的事实,拿到的证据都是围绕这个案子的,然而我在他家的时候,在他的抽屉夹层中发现了更多调查资料。”服部平次抿起嘴,克制不住的怒意蔓延上来,“伊藤美沙里做的事情不止是洗钱。她和那些人交易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那些人的要求自然进一步升级,而她的底线一再放低,已经不介意做更多事情了。所以才会出现唐泽的案子,如此荒谬的无中生有的冤罪……”

    “啊?她和我的案子有关?”事不关己听到这的唐泽睁大眼睛。

    “什么?她和那起庭审有关联?”还没来得及往组织势力上考虑的安室透也皱起眉。

    工藤新一托住下巴,思绪已经顺着他给出的信息往下思索:“根据冲田君的证词,唐泽的案件整个都是子虚乌有的可能性很高。所以,连庭审本身都是伪造的吗……”

    “你们,不知道?”被他们打断的服部平次呆了呆,“那你们是怎么准确找到这里的……”

    “这个嘛……”知道他们完全是靠着警察的情报穷举法的唐泽干笑了两声。

    “就是这了。”

    几个人说话间,拉响警笛的警察由远及近,已经停到了伊藤家门前。

    下车带人进门的,是他们都很熟悉的警察,目暮十三。

    提到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来的不是搜查一课也不可能啊。

    “工藤老弟,唐泽同学,你们都在啊。”先抬手熟练地打完招呼,目暮十三顺势低下头。

    ……看见了被唐泽恶趣味地摆得板板正正,甚至盖上了毯子的四具人体。

    该说不愧是工藤老弟吗,刚回来第二天,强度就这么高的嘛?

    敬畏地环视了一圈屋内环境,目暮十三掏出手册翻到新的一页,谨慎地开口确认道:“所以,死了几个?”

    “……啊?”

    ————

    “大阪最高警官的儿子在东京失踪,伱们连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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