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监视器拍摄下的不到十秒的画面。”

    “不到十秒,那几乎就是什么都无法确定了。”很理解这丁点线索什么作用都发挥不了,白鸟任三郎皱起眉。

    “是啊,没人知道殉职的警官是通过什么方法锁定到嫌疑人的。整件事都在五里雾中。”高木涉沉沉点头,“没想到那位警官,就是佐藤的父亲啊。”

    会开口叫对方的名字,而且能那么快找到可疑人选,牺牲的警官似乎知道嫌犯的身份,在死前却没有留下任何相关信息。

    知情人仿佛被诅咒一般死去,案件陷入凝滞,大规模的侦查同样不得寸进……

    正因为案件的疑问重重,它才得到了被大众瞩目,进而被他们记住的机会。

    “这就是天注定吧。”站起身走回车边的佐藤美和子释然微笑,“事件的名称和嫌犯的名字,会随着报道的宣传留在大家的记忆当中,但如果不是和警方有关的人,以及家属,殉职警官的名字,是不会有人记住的……”

    “佐藤……”白鸟和高木涉轻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这句话听上去带着见惯世态炎凉的消极和平静,令听者不忍。

    “没关系,警察的工作,并不是为了让大家记住我们。”弯了弯眼睛,她朝表情担忧的几个人笑了笑。

    她脸上没什么阴霾,还能用旁观一般的角度讨论事件的细节,似乎已经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撑在车顶,静静注视着的唐泽,认真观察她的样子,在心中得出结论。

    不,她没有走出来。

    倒在夜晚暴雨当中的父亲,语焉不详的遗言,迷雾重重的案件……

    这些东西会一次次在她的梦中反复来回,从小到大,她一定会常常枯坐在桌前,反复咀嚼那几个意味不明的字符,将它们写下来,刻在桌上,盯着它们,用力地思考……

    同样是死亡,面对这样导致个人的命运都被彻底转折的噩耗,要受害者的家属接受命运,顺其自然地遗忘它们,是何等的困难。

    也许有人是能依靠时光,逐渐将它愈合,走向自己人生的类型,但佐藤美和子显然不是。

    唐泽也不是。

    “那个卡车司机,没有看见抢匪的样子吗?”

    “没有哦,对方穿着长长的雨衣,戴着墨镜、口罩,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愁思郎’这个名字也没有发现吗?”

    “没有任何类似名字的人存在涉案嫌疑呢,而且这到底是不是个名字,我们也不清楚。”

    “只有这么一点线索啊……”

    围着佐藤美和子追问了一通,几个小孩子陷入了沉思。

    还挺热心的嘛,这些小孩子。

    有趣地看看这群喜欢以侦探自称的小朋友,佐藤美和子补充说:“其实还有一条线索。我爸爸在警察手册上,留下了三个奇怪的片假名。カンオ。”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细节呢。”白鸟任三郎惊讶起来。

    “这类案子就是如此,办案的警官总会知道一些不会写在卷宗上的东西。警方似乎没有公布这个消息。”佐藤美和子耸耸肩,并不感到奇怪。

    有些还不足以成为证据的内容,有些未必靠近核心的相关人员名单……办案的人,难免会知道许多无法落在纸面上的细节,有些案件,老刑警离开了,就意味着它可能被永远封存。

    这也是为什么,调查组的负责人去世以后,大家就默认这起积案注定成为悬案。

    对它最了解的人死去,也就等于最有可能帮助案件的资料库已经无法再被启用了。

    “我小时候经常琢磨这些东西,但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佐藤美和子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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