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没有产生过疑虑。

    从唐泽口中,他明确得知明智吾郎是已经确认与组织勾结,最后被灭口的政客吞口重彦的私生子。

    在唐泽到达东京没多久后,明智吾郎从美国抵达日本,开始了他在东京的名侦探之旅。

    只考虑各项技能以及智力,明智吾郎这个侦探做得还不错。在大众面前的知名度或许靠脸能做到,但能获取到警方一定程度的信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于是在调查与唐泽家族有关的案件卷宗时,他顺便拜托过目前正在美国的工藤优作收集与之相关的信息。

    奇怪的是,如此高调行事的明智吾郎,在美期间居然似乎分外低调,找不到一点与之相关的新闻或者消息。

    这与明智吾郎如今的状态相去甚远。要么他在美国有不得不低调的理由,要么……他现在的表现,就是一种假象。

    在排查皮斯科一案时,明智也进入过他的怀疑视野,之所以最终没有将之列入嫌疑人行列,主要原因是唐泽的力保。

    但那是冲田总司带来消息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他们已经能确认,唐泽的记忆存在猫腻。

    那么能否怀疑,他对明智吾郎莫名其妙的抗拒与信任并存的状态,或许也是类似情况的后遗症呢?

    【小兰看见了一张奇怪的照片,心神不宁,给我打了电话。

    为什么朱蒂老师那里,会有明智吾郎掐着满脸是血的唐泽脖子的照片?】

    ————

    嘴里叼着烟,贝尔摩德坐在电子设备的环绕当中,侧耳倾听耳机里传来的对话声。

    两道清脆的,属于孩子的童声,语气却郑重低沉,谈话内容万分严肃。

    “我的身份很可能已经不安全了,灰原,你应该考虑离开米花町。”

    “我想过这么做,工藤,但是我做不到,我不可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么说?灰原,我理解你离开组织的时候试图找到我,因为我们两個可能是世界上仅存的服用了那种药物还幸存的家伙。但事到如今,我们的处境非常危险,你或许应当考虑别的出路。”

    “抱歉工藤,真的很抱歉。”

    “你坚持不离开这里吗?”

    “嗯。”

    “是,因为唐泽?我之前听他提到过,你和他似乎是远房亲戚。”

    “……”

    监听器的那头陷入了沉默,这一边,贝尔摩德发出嗤笑声,拿起手边空了的易拉罐,将之慢慢捏紧。

    柔软的金属在细弱的悲鸣中,慢慢聚成一团。

    她真想劝cool guy别说了,那个顽固又幼稚的女人有一套自我的天真想法,不会被他人的言语轻易动摇。

    在组织里的时候就是这样。

    接受了她父母那份恶毒的恐怖研究,却又做出那副无辜的姿态;从小生在组织里,注定要与黑暗相伴终身,却还做着一些亲情、自由的美梦。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不展露出自己的天赋,考虑到她父母研究的重要性,组织说不定还会给她一个善终。

    如果她坦然接受了成为恶魔的命运,做个真正冷血的刽子手,那么她到现在也还会是组织里的红人,她的姐姐更不会因为存在二心而步上唐泽夫妇的后尘。

    这就是雪莉,这就是宫野志保,这就是那一家子,永远制造苦难,却又能将自己撇的那么请的伪君子……

    “多么不合时宜的家伙。你说是吗,库梅尔?”

    站在她身后,倚靠在门上的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没有搭理她莫名怨愤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开口表示:“伱叫我来做什么?我听琴酒说,你已经把卡尔瓦多斯叫来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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