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追捕的犯人来处理了。

    没必要吧,不就是瞒着一点事而已吗?

    好吧,刚才开枪什么的,或许降谷零是准备在琴酒面前顺势演一下,确保身上浓重的黑方滤镜不崩,但是精心给他围堵在这里,绝对是经过仔细计算的。

    作为回答,降谷零冷哼了一声:“你要是什么事都问心无愧,你之前跑个什么劲?”

    “我……”想了想又一个正在做准备,说不定没几天就会出现在实验室的蛋,唐泽还真没什么理直气壮的底气,只能小声逼逼,“也没办法啊,这种事情,怎么想也开不了口吧……”

    该怎么说呢,虽然打复活赛对P5来说还有点原理好掰扯,对柯学世界而言,劲还是太大了。

    他要是对降谷零说,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你那天许的愿望吗,赶巧了,我们心之怪盗团许愿大酬宾,买四送一,复活大礼包什么的,怕是他又要被降谷零带去零组,叉进医务室检查。

    “……你只有这一件事该告诉我吗?”眉心剧烈跳动了两下的降谷零磨了磨牙齿,“宫野志保,还有那个叫朱蒂的老师……还有……”

    当综合考虑唐泽的多重身份,知道了唐泽与艾莲娜老师的血缘关系之后,唐泽身上的谜团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一直在增多。

    死在码头的卡尔瓦多斯,一着不慎被迫逃离日本躲避风头的贝尔摩德,还有伱那帮子一直在增殖的团员……

    宫野志保的现状,以及……当初的那场、所谓的“造假”的录像……

    降谷零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仗着自己的非凡,仗着对他降谷零的了解,唐泽有太多瞒着他,自己一力消化下去的秘密了。

    “既然选择了相互信任,有些事,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降谷零越过唐泽,看着已经钻出了车子,朝他们这边走来的诸伏景光,表情阴恻恻地说。

    以他对唐泽的了解,敢让他知道1,那么唐泽自己一定已经做到了10。

    唐泽是个身上充满了秘密的家伙,而且永远选择将更多麻烦留给自己处理,像个背负了太多考量,为了统领全局永远走一步看十步的家伙。

    许多次站过在同样位置上的降谷零感受到了他的这种特质,也因此,真的有些愠怒。

    如果真的让唐泽这样早已受到太多迫害的孩子站在自己面前,替他去殚精竭虑,那他这个卧底的意义又在哪里?

    默默举手作投降状的唐泽看了看眉头紧皱,十分认真的降谷零,又偏过头,瞄了眼慢慢走近过来,似乎想缓和气氛的诸伏景光,深深吸了口气。

    这什么坦白局的气氛,而且是在这种阴沟小巷里被人堵住被迫交代什么的。

    他堂堂心之怪盗团团长,被人堵在这里逼问什么的,也太丢人了吧!

    马甲掉的那么快,被人破防那么多次,还不够逊的吗,可恶,他死都不要啊!

    诶,对哦,这下气氛不是正好合适吗?

    “等下、等下,重来。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的。那个,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唐泽以一种不会引起警觉的速度,缓缓地放下双手。

    “什么之前?”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打岔的降谷零,本就没认真举着的枪口更降低了一些。

    “就刚才,你一走进巷口说的那句。”唐泽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干什么?”没明白唐泽路数的降谷零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又是打什么主意。

    “能再来一次吗,你重新说一下那句话。”

    唐泽用恳切的眼神盯着降谷零,看得降谷零一阵莫名其妙。

    但顶着这样的注视,降谷零虽然感到十分莫名,还是用不确定的口吻回忆了一下,又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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