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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都已经26了,假扮高中生,怎么想都不现实啊……”诸伏景光碰了碰脸上的胡茬,颇觉无奈。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同情地看着对此还不知情的诸伏景光,善意地留待他自己发现真相了。

    这个长相特征,未免有点太显眼了,不太像零的做事风格。

    “是的,如月先生您好。我叫喜多川祐介。”

    偏偏,这家伙还真做到了。

    “哦哦,你现在的老师,是如月峰水先生啊。”态度和蔼可亲的校长与面前这位春笋一样突然从地下跑出来的肉包子进行着友好的谈话,听到这里,本就团团和气的面目,更加慈祥了,“这可是位了不得的艺术家啊。”

    “画画,有手就行,我来东京之前我也不会画画啊?”唐泽两手一摊,满脸无辜地说起大实话。

    这个乍一听确实有些幽默,仔细想想十分地狱的笑话,也就唐泽能如此自然地说出来了。

    “你看,你这不是很能明白精髓吗?”唐泽嬉皮笑脸地调侃,“你和降谷先生明明是同年入学同年毕业的,现在他29岁你26岁,怎么不算越活越年轻呢?一切皆有可能的嘛。”

    “抱歉抱歉,刚刚有一些教学任务临时要处理。铃木财团的艺术基金想要以喜多川同学的名义为学校注资这件事,真的是令我们感到惶恐和感谢。我们学校在教育理念上推崇更加自由的态度,从不拘泥于刻板的教育形式,就像喜多川同学这样。艺术的理念从来不是坐在小小的课堂中就能构建出来的……”

    拿着助学金度日,从小跟随教画画的老师打下手的孤儿,豪言说要拿到大赏的头名,他简直怀疑,如月峰水之所以应允他拿到大赏就认可他正式弟子的身份,是因为对方太清楚这番话有多么不可思议了。

    “好吧,你考虑的很周到,谢谢你唐泽。”

    唐泽这玩笑混杂在正经讨论里的垃圾话风格,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他父母难道是不看话题不看场合,整天在他面前说段子吗?

    诸伏景光感觉,今天自己的嘴角怕是要抽搐得停不下来了。

    诸伏景光仔细浏览着档案头几页关于这个身份的说明,不得不承认,唐泽的考虑是较为全面的。

    “不客气。”另一种层面的恶趣味得到了深刻满足的唐泽弯了弯眼睛。

    很清楚零在颜色上的品味,深刻怀疑这一点完全来自唐泽恶趣味的诸伏景光深深凝视了这几行字片刻,抬头看看唐泽满脸期待的表情,把这句吐槽默默咽下去了。

    这是唐泽为他早就准备好的身份,也是降谷零能为他做到的诚意。

    他在学校的时候美术课成绩还不错,勉强能凑合画点不入门的素描,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眉毛忍不住跳了两下的校长,努力维持着表情。

    他不像毫无增龄感的零,不论是体型骨架还是脸,都绝对是20后期的成熟长相了。

    “大可放心,诸伏前辈,不用像星川那样每天去学校的。”唐泽微笑着安抚道,“毕竟在背景设定上,不论是过去的喜多川祐介还是现在,都是有支持他学习的老师负责教育的,当成函授没有问题。”

    校长深深吸了口气,调节着身上的领带,推开门,笑容可掬地伸手揽住了站在门口沉默地垂头不语的男生。

    比起只有薄薄的出生证明、小学毕业证明以及老师因某些原因入狱卷宗这么点材料的喜多川祐介,这份资料就要全面太多了。

    白发,灰瞳……

    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亲密关系,不会被家庭背景拖累,而且留下了足够的空缺,可以在未来按照需要增减的人设,非常灵活,很适合现在的诸伏景光。

    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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