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安全的生活,这种淡淡的悲哀与不安也总缠绕在她身上。

    然而从什么时候开始,灰原哀的心态渐渐发生变化,猛然回过神,竟然已经令人倍感陌生了呢?

    “也许吧。”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灰原哀弯了弯眼睛,“可能我只是突然发现……你也好,我也好,唐泽也好,甚至是琴酒他们也好……”

    她两手插在兜里,被她提取出来的微量化合物,此时就装在小小的塑料袋中,贴在她的裤兜上。

    属于贝尔摩德的血液样本,落入她手中的时候,那被工藤抓在手中焐热的采血管,令她忍不住产生内里的血液还是温热的,仿佛刚从人体中流出的错觉。

    “弱小或者强大,失败或者成功,大家依然是人类,切开了皮肤,流出的还是红色的血。没什么好担惊受怕的。”

    ————

    “噌——”

    “嗯?大哥?”正在不断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现场情况的伏特加听见身后异样的响动,急忙转过头去。

    琴酒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垂眼看着从手中滑落的金属打火机,皱了下眉。

    伏特加见状,松了口气。

    还以为怎么了呢,不就是点烟的时候手滑了一下,大哥这个表情搞得像是出了什么大纰漏似的。

    可能追求完美的top killer当久了,在他这个下属面前大哥或多或少有一点包袱吧。

    伏特加可不敢把自己的内心活动说出来,只是装作视若无睹地直接跨过了落在灰土中的打火机,用自己的打火机给琴酒点上了烟。

    琴酒没有说什么,接受了伏特加习惯性的谄媚,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打火机上。

    不是点没点上烟的问题,甚至也不是手滑的问题,但看着那姿态难看沾满灰尘的银亮色打火机,一种微妙的失控感让他分外烦躁。

    于是琴酒直接从箱子里拿起了准备好的狙击,表情冷肃地装起配件。

    “大哥,不是说要观望一下情况吗?”伏特加看琴酒朝着准备好的狙击位置走去,连忙询问,“计划有什么变化?”

    “用准星观望也一样。”烟从嘴角丝缕地流淌而出,琴酒从瞄准镜当中一一搜寻过双子大楼的窗户,森寒的戾气从话语中传了出来,“没什么可犹豫的,该杀就杀。”

    ————

    “救救我,学长,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美绪学妹,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我现在没有在说什么情绪化的事情!”常磐美绪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先是愤怒地瞪视着不知所措的毛利小五郎,没过几秒钟,表情又转向了显而易见的哀求,“救救我……你和那些怪盗团的人绑定得那么深入,你一定可以联系到他们的,对吧?”

    “怎么可能……”毛利小五郎无奈又无语,明白常磐美绪这是在病急乱投医了。

    想找怪盗和解找不到,一路找到侦探门上来了,但凡常磐美绪的精神状态还正常,都应该知道哪怕自己真认识心之怪盗,也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外人坦言这件事。

    更何况,他真不认识。

    绝望中的常磐美绪自然不可能接受他的拒绝。

    “不,这不可能!我研究过他们相关的报道,每一次,我说的是每一次,当案件与伱有关的时候,怪盗团的行动时间就会变得非常凑巧,像是你们在打配合一样!”

    她抬起手,想要抓一下头发宣泄自己的崩溃,但瞥见化妆镜中梳妆停当,已经做好了上台准备的自己,又只能放下手掌。

    现在的她不是她自己,又或者说,自从以常磐集团的继承人身份开始活动之后,她代表的从来不是她自己,她没有资格在这个时候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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